李翠芳握着两人的手,摇摇头,只是不断重复着一句话:“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次日,江七月一大早就去处理草药,昨天他们回到了顾家,兵荒马乱的,也没顾得
上这些。
眼下有了空闲时间,她第一反应就是处理药草。
几日后,经过一系列的烘干,研磨,终于制作成了一贴膏药。
她高兴地看着膏药,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拿去给顾廷安,献宝似得交给他:“快,起床上躺着,我现在就拿着贴膏药给你贴一贴,不管有什么感受都要跟我说,知道吗?”
她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严肃,顾廷安完全照做,没有一丁点异议。
她动作轻柔地给他贴上,细致的像是在干什么大事。
一边贴药膏,她一边无所谓道:“我也是之前听来医馆的医患提过一嘴,得知用这种方法制成的草药对腿伤有好处,所以才去山上特意采药,再加上那个病患的说法,亲自炮制成药膏,希望能够起到一点效果,不要让我失望啊。”
她小声嘟囔着,对于制作药膏中的艰辛和苦难直接一笔带过,仿佛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可顾廷安听到,却目光一动。
“所以,你这些日子深入山林,爬山采药,风雨无阻,又花了这么多的时间熬药,烘干,磨粉,制膏,每次忙到深夜的时候才回来,全部都是为了我的伤,才会这么冒险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