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穗有些尴尬,他刚才是自嘲的笑。没想到在别人眼里倒成了……恩爱的笑?
战宴勋眸光也是一直看着她,半刻都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像是想要看透她。
战宴勋的眼神,看着姜千穗很不自在。
这时,秦老的助理进来了,看到战宴勋跟姜千穗在,有一丝的窘迫,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话。
秦老:“有什么话就说吧,宴勋跟千穗丫头也不是什么外人。”
助理说:“秦老,瑨雷山的那个矿,有人出价要买,但是价格压得非常的低。”
瑨雷山的矿?
姜千穗一听,眉头紧皱,这个瑨雷山的矿,就是后来发现大量墨翠的矿山?
“对方出了多少价格?”
秦老的声音明显有所不同,似乎非常的焦虑。
助理:“我们给出了报价比我们当年入手,这个矿山亏了百分之三十了。但是现在对方又砍了一刀,只愿意出我们报价的半价。说是……知道内情了。”
助理后面的声音越说越低,秦老的眉头越皱越深。
“罢了,现在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对于情报这种事情,总是有办法知道。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做生意总是有赔有失的。那个矿山没有开采到翡翠,只有少量的乌鸡种,与其全部砸在手上,也就只能血亏出手了,安排人准备签合同吧。”
乌鸡种跟墨翠,那可是两种东西,乌鸡在翡翠行业里不值钱,墨翠可是上等的翡翠,可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好,那我就安排签合同了。”
助理说完就要走,姜千穗却起身。
“请您稍等一下。”
助理疑惑地看着姜千穗,秦老跟战宴勋一脸疑惑的看着姜千穗。
“秦老,您这出售矿山这也亏的太多了吧,“
“千穗丫头,这矿山里头没有翡翠,只有少量的乌鸡种,虽然损失惨重,也只能亏本处理掉。”
“秦老,与其血亏处理这个矿山不如原价卖给我吧。”
听到姜千穗的话,秦老瞬间愣住了,这丫头居然要给他买矿山而且是原价购买!
他刚才已经跟她明说了,这矿山里头没有翡翠,只有少量不值钱的乌鸡种,况且他已经知道自己要低价处理这个矿,为什么要在明知道底价的情况之下,用原价跟他购买这个矿。
这个丫头是在想些什么?
战宴勋也疑惑的看着姜千穗,他不知道姜千穗想做什么?她买一个不值钱的矿做什么?
秦老乐呵呵的说:“你这小丫头,真是善解人意,是见不得我这老太爷亏钱是吗?没有关系的,做生意有赚有亏。人都得为自己的错误判断买单的。”
“秦老不瞒你说。我不仅仅只是怕您亏钱,我是想跟您做笔生意。”
“跟我做生意,你这小丫头可真有意思。但是你要给我买这个矿,宴勋是不会做这种赔钱买卖的。”
“秦老,这笔生意不是以战氏的名义,而是以姜氏集团的名义,我现在是以姜氏集团跟您做这笔生意。”
姜千穗是姜氏集团大小姐,姜氏集团是有一个私生子,是众所周知,那个私生子并不受待见,未来姜氏集团的继承人也是姜千穗。
现在她的父亲依旧执掌姜氏集团,而姜千穗是战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所以大家很自然而然的忘了她是姜氏集团未来继承人这件事,现在她突然提出,用姜氏集团的名义跟他做生意。秦老也是有些吃惊。
“你用姜氏集团的名义跟我买这个矿?”
“是的。”
这时,秦老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战宴勋。他们夫妻,这是怎么回事?
战宴勋眸色很深,他越来越搞不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先是要跟他离婚,现在又要用姜氏集团的名义,像要跟他划清界限一样。
“你做这样的决定跟爸商量了没有?姜氏集团这些年虽然没有大的飞跃,但是一直都在稳中前进。你现在突然给他买一个亏本的矿,你是觉得他这些年不亏钱,想给他添些堵,制造一点磨难吗?”
“战总,秦老也说了做生意,有赚有亏。你怎么就知道?买这个矿就一定会亏钱。”
“像你这样的也会做生意,底牌都已经告诉你了,这矿不值钱,底价也告诉你了,可你非要买这个矿,还要原价购买,见过傻的,没见过像你这种裹小脑的。”
“战总,看来这钱您还真是赚不到,到时候拍大腿后悔,而且这一单生意是我们姜氏集团要做的,不管是赚钱还是亏钱,都跟你没什么关系。这这个世界上最忌讳的便是挡人财路,战总,还请一边看着就好。”
姜千穗直接把战宴勋怼得说不出话来,做生意,眼光判断都是随个人。她若是以姜氏集团的名义做生意,他倒还是不好拦着的。
“真是个不撞的南墙不回头的犟种。”
战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