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洛娴无不庆幸的想道。
“阿娘也想娴姐儿!”池氏的声音也哽咽了,若说这一个来月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的小女儿了。
娴姐儿那么单纯懂事,跟在那样一个豺狼一样的人身边,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的。
她可怜的娴姐儿。
郎澴娪不远不近站着,看她们母慈女孝,忍不住起个坏心思破坏气氛,委屈道:“阿娘没有想我吗?”
郎洛娴明显感觉池氏的身体僵硬一瞬,抱着她的手下意识收紧,勒的她都有些疼了,她不禁出声:“阿娘……”
这下池氏才回过神来,抱着郎洛娴起身看向郎澴娪:“我当然想你了。”
她努力维持微笑,可唇角都僵硬了,声音也颇有些咬牙切齿。
郎澴娪见状便笑得更灿烂了:“我就知道。”
一众下人见状都松一口气,但却也觉得这母女和乐的场面有一丝莫名诡异。
不过,也不给众人多想的时间,池氏如今学乖了,见过女儿后便要立刻去给郎老夫人请安。
郎澴娪便先带着郎洛娴回了袖香苑。
来到寿安苑,池氏规规矩矩给郎老夫人行了跪拜礼:“儿媳病了这些日子,总算是想明白一些事情,以前很是骄纵了,全赖婆母不计较。”
说罢又让陆嬷嬷呈上一厚摞纸:
“这是儿媳这些日子抄写的经文,待到端午的时候送到寺院焚烧,也为公公和婆母尽一份孝心。”
池氏的字是很漂亮的,郎老夫人也认得,粗粗一番便知道确都是她抄写的,心头的气也顺了一分。
“既然养好了病,那以后就踏踏实实过日子罢。”郎老夫人吩咐一句,又说了赏花宴的事情,安排她到时候一起出席,特特又叮嘱她受礼。
池氏都应了。
郎老夫人也不多留她,池氏便告退离开,去袖香苑拜见池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