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
医生大喝一声!
“什么神神鬼鬼的!这是新社会!你怎么还在说那些封建主义的遗毒!”
贾张氏被吓得不轻,哪里还想得到这些?只不知道抓着谁的手,呜呜咽咽的喊着:有鬼、有鬼。最后还是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才安静下来。
“你们谁是她的家属?”医生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秦淮茹连忙站起来。
“我,我是她儿媳。”
“你婆婆这个情况,就是受惊过度,然后着了凉,有点风寒,注意不要让风寒转成肺炎就行。”
医生叹了口气。
“可你听听,你婆婆这说的是什么?鬼?哪有鬼?而且这是能说的吗?大庭广众之下,她这么喊,谁能兜住。肯定要有人来找你们谈话的,做好准备吧。”
秦淮茹一下子慌了。这可怎么办?
傻柱连忙安慰她。
果然,没过多久,街道办的人就来了解情况。这时候查的也没那么严格,GWH也还没建立,但毕竟沾上了宣传封建迷信的边儿,街道还是要来了解一下情况的。
贾张氏要是机灵点,自打嘴说是嘴瓢了顺口喊出来,也就没事儿了。
谁知她好像是吓傻了一样,一口咬定,就是有鬼。这鬼就在何雨栋家门口。还说什么何雨栋的木头是砍了坟头的树弄来的,昨晚人家坟主人要来报复,没想到没报复成正主,倒是误伤了她。
贾张氏要何雨栋赔她家一个轮椅!
街道办的人只觉得贾张氏疯了。
“贾张氏!你是在宣传封建迷信!”街道办王主任严肃地说,“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不不不,有鬼!真的有鬼!”贾张氏瑟瑟发抖,“都是那个何雨栋招来的鬼!啊啊啊鬼爷爷冤有头债有主你去找何雨栋,千万不要来找我……有鬼、有鬼!”
“何雨栋你把我害惨了……啊啊啊鬼啊!何雨栋!你必须赔我家一架轮椅!都是你招来的鬼!”
为了确定事情的经过,街道办还特意到大院儿里来调查了一下。
可何雨栋的木头是经过系统合理化的,怎么查都不会有问题。
而且看情景,是贾张氏先起了坏心,想破坏何雨栋的劳动成果。却不知怎地转迷了,还在地上晕了一宿。
“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何雨栋一脸的莫名其妙,“昨晚我累了,我早早回家睡了啊。家具今天还得上第二遍清漆呢。”
“她和我关系一直不好,估计是又想找什么办法陷害我吧,让我出医药费,赔她钱,赔她东西什么的。”
“贾张氏这个老太婆就是喜欢和我过不去,可能是嫉妒吧。”
他轻描淡写地说。
后来,街道办给的结果是——贾张氏宣传封建迷信,需要进行劳动改造,出院后扫大街一个月,修正身上的封建主义残余思想。
贾张氏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不仅没成功使坏,自己还要花医药费,出院了更是得进行整整一个月丢脸的劳动改造。
实际上,这事儿和何雨栋有关系吗?
还真的有关系。
就是他干的。
自从何雨栋把贾张氏顶了回去,他就知道,这个老虔婆肯定要使坏。所以干脆买了个临时小结界,往自己的家具木料上一罩,除了他自己,谁也碰不到。
贾张氏遇到的“鬼打墙”,也只不过是小结界的自我防御而已。
先撩者贱,贾张氏活该!
何雨栋也懒得跟大院儿里的这些人玩心眼儿了,一下班就叫了两辆板车,把木料和没上好油漆的家具拉到了未来泰山老丈人家。
人家家独门独户一个一进小院儿,不怕邻居来捣乱。
何雨栋还说了,到时候,这些家具就当是冉秋叶的陪嫁,结婚的时候提前一两天拉过去,到时候整房换新,新家新气象,很快也能迎来新人。
冉父听见这话,面上不显,心里可是美得很。
未来女婿这么看重自己家姑娘,好事儿啊!
至于木头放院子里占地方?嗨!怎么能放院子里呢?下雨打湿怎么办?都放倒座房里去!
漆家具的清漆有味儿?嗨!没事儿!晾干的时候一块儿放倒座房里阴干就成!反正他们每天上班,闻不到味儿!
这好木材,好家具,都是女儿嫁过去以后要用的!现在暂时给家里添点乱怎么了?他乐意!
何雨栋这小伙子,能干!是个好女婿!
何雨栋这么干脆利落的一搬,不知道大院儿里有多少心里有鬼的人咬牙切齿——沾不到便宜喽!想给人添乱都没法子!
这些人啊,吸别人的血吸习惯了,一旦有个不让他们占便宜的,嘿,这些吸血虫还恨上了!
什么东西!
阎家也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