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的名字是“广教授”。
“广教授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该不会是催我去美院履职吧?”
看到广同甫的来电后,罗竸宁心里咯噔一声,心里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之前一时冲动答应了广同甫去石市美院当特聘教授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天,将近一个月了。
广同甫动用了不少关系,特事特办,这才把罗竸宁一个个非专业的人士给弄进美院的教授队伍当中。
虽然广同甫答应了罗竸宁不对他的讲课时间和次数做任何要求,但一直不过去露脸,好像也不太合适。
原本,罗竸宁计划是京城之行结束后回石市了就去美院那边转一圈,跟广同甫见个面,顺便再把入职手续什么的办一下。
计划赶不上变化,谁也没想到,这次的京城之行发生了这么多事,耽搁了这么久。
湖心岛一行,再加上罗竸宁昏迷的十多天,这一晃半个多月都过去了。
换位思考,换成自己的广同甫的话,早受不了自己了。
罗竸宁朝张倩几人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手指一划接通了电话。
“喂广教授,最近还好吧,我正想给您打个电话过去呢,您这电话就打过来了。”
“哪儿能啊,绝对是真心话,要不是事务缠身,我早去看您八回了。”
张倩几人听着罗竸宁跟电话那头的人胡扯,一个个憋笑憋的很辛苦。
“瞧见了没,你哥那张嘴就是这么能扯。”
张倩朝徐克静挤挤眼,不忘趁机挖苦罗竸宁几句。
徐克静只是笑笑,没说什么,听别人胡说八道只会令人反感,听罗竸宁的胡说八道却让人有种忍俊不禁的快乐。
“我又出什么名儿了?你是说京城堆雪人儿啊?”
“对对对,叫戴维·奥斯本,y国人。”
“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他非得拜我当师傅,我推辞不过,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了。”
“奥斯本那老小子刚接触的时候感觉是傲气了点儿,接触多了,感觉他也是个挺懂礼貌,挺有趣的人。”
“咱们美术学院……哦,对对对,是咱们美术学院。”
“邀请戴维奥斯本去咱们美术院交流指导?我邀请合适吗?我能代表咱们美院吗?”
“那好吧,我问问他的意思吧,这事儿我可不敢给您打包票,我尽力而为吧。”
“好好好,那先这样,祝您生活愉快,笑口常开。”
“好嘞,好嘞,记着呢,记着呢,我一天是咱们美院的一员,这辈子就是美院的人。”
“嗯好,挂了。”
罗竸宁跟广同甫在电话里嘀嘀叨叨说了五分多钟才结束通话。
“唉罗子,咱不是科大的吗,你什么时候成美院一员了?”
吴明士在一旁把罗竸宁和广同甫的通话听了个大概,听到罗竸宁说自己是美院一员,他有些想不明白了。
罗竸宁扭头看向吴明士,抬头四十五度角望天,略带装逼地说道:
“胖子,你听过一句话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吴明士翻了个白眼:“我还听过一句话,莫装逼,装逼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