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紫色格,两片瓣遮住了那呼之欲出的饱满,下身一件露腰牛仔裤,纤细的腰肢随着脚步而轻动,平坦的腹部上马甲线若隐若现。
另外一个看起来清纯些许的女孩穿着一套纯白带粉色边的运动服,衣服前面还打了个勾。微卷的栗色头发扎成一个轻松活泼的辫子,正随着主人脑袋的摆动一晃一晃的,女孩皱着眉头打量着店里的环境。
两个打扮得这么漂亮的女孩走了进来,跟这里的环境明显有些格格不入。
别说老板,就连易华伟都不由多看了几眼。
到底还是大城市啊,这么一个偏僻的郊区都有这么高质量的女孩!!
“就在这里吃吧,都转了几家了,我看也就这里干净一些。再说,这个点饭店都打烊了(别问,问就是睡午觉去了,我也是去过广州才知道这里有的饭店这么人性化,还有午休时间)我可是为了安慰你才没吃饭的,这会饿得不行了。你看,他吃得多香,应该不难吃的。咱们就在这里填填肚子,晚上再请你吃好的。”
紫衬衫女孩拉住了想走的运动服女孩,指了指坐在角落边狼吞虎咽的易华伟。
运动服女孩看了看易华伟奔放的饭姿,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易华伟瞅了一眼端起盘子走过来的两个女孩,额!这脸上的妆也忒浓了一点吧?作为一个颜控,对于看不清的脸,易华伟看了几眼就没兴趣了,继续低头干饭。还没有毕玉兰一半好看,这是易华伟心里的想法,想起毕玉兰,易华伟又有点伤感了。
运动服跟紫衬衫走到离易华伟两个餐桌的位置,瞄了易华伟一样,拿起纸巾将凳子擦拭了一遍才背对着易华伟坐了下来。
运动服夹起一根青菜,刚进嘴巴就眉头一皱,抱怨道:“这也太老了吧!”
“您将就吧,一分钱一分货,都是大锅出来的,这么便宜你想有多好吃?吃不下的话就跟我一样,喝点米粥糊弄糊弄。”紫衬衫白了运动服一眼,扒拉着碗里的米粥。
运动服转过身看着已经加过两次饭饭还在狼吞虎咽的易华伟,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紫衬衫,撇了撇嘴,小声道:“这人不会是饭托吧?这么难吃的东西吃成这付模样?”
“噗嗤~…咳咳~”
听到这话,紫衬衫顿时被米粥给呛住了,一口米粥差点没喷出来。
“咳咳~咳咳,你!…”紫衬衫喝了口水,顺了顺气,看着运动服,身体又是一阵枝乱颤,好一会才道:“你想笑死我吗?”
“小点声,他听见了。”运动服抬眼瞄到被紫衬衫动静吸引正往这边看的易华伟,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
“看来我开解还是有点用处嘛,这会不要死要活了,都会开玩笑了。”紫衬衫对着运动服笑了笑,转头朝易华伟点了点头,又跟运动服小声地嘀咕起来,时不时两人还转过头来看一眼易华伟。也许是饿的,也许是易华伟的吃相勾起了两人的食欲,两人居然把桌上的饭菜都吃完了。看着干净的盘子,两人对视一眼,也不知道戳中了她们哪里的笑点,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易华伟吃了个八成饱,摸了摸肚子,正准备起身走人,看着笑成一团的两人,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看呆立在一旁的老板,一脸疑问地指了指脑袋。
老板顺着眼神瞅了易华伟一眼,摊了摊手,便没再搭理他,继续欣赏着风景。
“擦擦你的眼泪,从嘴里流出来了。”
易华伟耸了耸肩,好心提醒了老板一句,起身推门而出。
回到宾馆,易华伟给老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又联系了几个房东后。撂下手机开始睡觉,可能因为身体素质加强,但能量供应不上的原因,易华伟这段时间总是感觉自己有些缺觉。
一夜无话。
这房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是那种专门用来出租的老式建筑,整栋楼看起来面积不小,总共只有四层。顶楼是阳台,下面三层都是租房。
易华伟租的房间在二楼,由于背对广场,噪音倒是不大。提着行李箱走过逼仄的楼梯,周围密集的建筑加上楼上飘出了些许的阳台把阳光跟易华伟居住的房间给隔离了开来。
房间就在楼梯旁边,易华伟掏出钥匙打开房门,屋里没开灯,外面虽然艳阳高照,但屋里却显得有些昏暗。易华伟放下行李箱随手按下门口墙壁上的开关,一盏节能灯亮起,屋里顿时明亮起来。
房间看起来虽然狭小,只有十五平左右,但该有的生活设施还是有的。一张铁架床就摆在屋子最里面。离铁架床一步距离的地方,一面水泥墙将卧室跟卫生间分割开来。
卫生间里有热水器,角落里还有两个塑料桶、盆。把卫生间隔开的墙壁旁边就是一个小灶台,也就是位于窗户的下面。
灶台上面放了个电磁炉,电磁炉上的铁锅由于一段时间没有使用,已经受潮生锈了,窗台上摆放的调味品已有点点霉迹。
据房东阿姨说,这是上个租户留下来的,还能用,但她懒得搬,就便宜易华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