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啊!我也是那种不听父母言的女儿!”
李云海温声说道:“那可不同。我不会始乱终弃。”
林芝温柔的看了他一眼:“你对沈秀兰呢?”
李云海表情一滞,说道:“你和她不同。我和她还没有到这层关系。不然的话,我也不会离开她的。”
林芝抿嘴想笑,终究没有笑出来。
回到宿舍后。
张俊像疯了一样,逼问张洁那个男人是谁?
张洁则像死鱼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李云海一把拉开张俊,说道:“你妹妹刚才告诉过林芝,是她的同学,一个叫吕健的。”
张俊发出一声低沉的怒吼:“吕健?我认识他!玛的!居然是他!我一定要宰了他!”
张洁忽然喊道:“哥,不要告诉爸妈,我求你了。”
张俊转过身,痛恨无比的狠狠挥出一拳,砸在墙壁上,似要把所有的愤怒和烦恼,全部发泄在这一拳之中,然而他收获的却是满手的鲜血和痛疼。
李云海吩咐张洁,接下来的几天,就在宿舍休养。
然后,他朝林芝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离开。
回到家里,林芝紧紧抱住了李云海,一边亲,一边说道:“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不要你离开我!”
李云海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说道:“我们永远在一起。”
这一次,他俩如鱼得水尽欢快。
因为张洁休息,店里导购少一个人,李云海
张俊请了一天假,想去找吕健理论,结果并没有找到人,听说吕健两个月前就到南方打工去了。
昨天压抑了一天的乌云,直到今天才下起了滂沱大雨。
那雨势来得猛烈,叮叮咚咚的雨,在水坑中溅起一个个球大小的圆圆的水珠。
李云海待在店里,哪里也没有去。
繁华的五一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只有偶尔驶过一辆公交车。
道路两边的绿化树,在风雨中飘摇,仿佛似时可能断折。
这场大暴雨下了足足半天,到中午才停。
人行道上都被水淹了,哗啦啦的水流,像小河似的流淌。
李云海想到家里正在盖房子,也不知道盖得怎么样了?
家里人可能都在忙,近来都没有写过信。
李云海忽然间很想家,想回家看看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
他正打算回去做饭吃,忽然看到不远处的公交车站有个熟悉的人影下了车,往这边走过来。
是林芝!
这傻姑娘,这样的雨天,还敢来!
林芝穿着皮鞋,可是人行道上水太深。
李云海赶紧跑了过去,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林芝咯咯笑道:“你干嘛呢!我还想玩水呢!”
李云海狠狠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这么大的雨,你还来?”
“我下了班,见雨停了,就坐公交车过来了。”林芝把冰凉的小手,贴到李云海的脸上,笑道,“我下午请了假,不去上班。”
李云海一路小跑回到店里,这才把她放下来。
“你又请假啊?你们领导真好说话!”
“这算什么,反正我马上就要调走了。”
“调到哪里去?全总文工团?”
中华全国总工会文工团成立于1956年,属于公益二类事业单位,被誉为是“广大工人自己的文工团”。
“文化局!我以后也是股级干部了哦!”
“你到文工团,就是当跳板的,是吧?”
“你才知道!文化部门都是闲职,以后我更好玩了。”
“那我得恭喜你啊!”
“是啊,所以我才请假,好让你请我的客。”
“你真是个机灵鬼!我想回一趟老家。”
“家里房子建好了吗?”
“不知道,应该建得差不多了,估计家里人都在忙,也没有人写信给我。”
“那也要等天气好了再回去吧?我陪你一起回老家。”
“嗯,过两天,看天气情况。”
两人回到住处,一起做饭菜。
林芝特意炖了鸡,盛了一半出来。等两人吃过以后,她端给张洁来吃。
张洁看到林芝这么关心自己,感动得流下了眼泪。
林芝帮她抹去眼泪,说道:“你小产呢,相当于坐月子,不能哭的。你感觉怎么样?”
张洁虚弱的说道:“就是痛。”
林芝把铝饭盒打开来,说道:“痛就对了,你以后就记心了。”
张洁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以后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林芝轻轻摇头:“男人也有好的,只是你得张大了眼睛。那些只想和你玩玩,从不管你死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