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此事,我唯恐迟则生变!”
李浅答应一声而去,让李红、李青、李兰三人以闺蜜送礼为由给钟艳春秘密送信。之后,又让李玄去准备信炮。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李红、李青、李兰三姐妹回来复命,已经按计划通知了钟艳春,并带回了她的口信儿。
钟艳春已决定更换地点,低调成婚。另外,她拜托李浅一定要及时通知有可能明日才赶回来的人,把风险降到最低。
直到这时,李浅才示意李玄可以去放信炮了。
李玄领命而出。
过了好半天,空中才有一个隆隆的信炮炸响。
那焰火奇异得很,以绿色为主,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蛇状。
李浅仰头望天,见很多信炮已经升空,对萧飞逸道:“消息已传达,聚英帮所有行动都会停止,所有人员全都待命,不会擅自行动了。
“不过,如果怕明天有事发生,恐怕还得派人去原定地点守候通知。我们明天无法再发信号了,一是信号炮珍贵,每个负责传讯之人手中只有一枚,用完了必须重新补充才行,其最初的用意就是唯恐发生意外使信号炮落人敌人之手。
“另外,信号炮在白天不容易看见显示的蛇形。巴东县城白天商家开业、婚庆典礼经常放炮,很容易引发误会,所以不是万不得已白天一般不会用信号炮传递消息。”
萧飞逸三人都点了点头。
“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们……我们连住店的钱都没有了!”萧飞逸讪讪地说道。
李浅一笑道:“到自己家了,咱们最不缺的东西就是钱和地方!”
……
一尘不染的三间豪宅和每人五千两银票的大手笔,让三人惊讶不已。
水妙兰忍不住发表了自己的意见:“都说聚英帮富可敌国,如今一看果真不假!难得四弟如此有钱还能保持初心,只过一个平凡人的日子。
“哎,看他平时穿着旧衣服,戴着破毡帽,谁能想到他会是一个真正的大土豪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萧飞逸也感叹地道:“这就是四弟最难能可贵的地方,他总爱说的一句话就是,创业难,守业更难!”
李浅道:“帮主其实深受你们影响,常和我提起二位少侠,而且每每提起总不忘加一句,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自芳也;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自臭也。
“他深谙此理,是以平日里总是以身作则,垂范属下。也正因此,现在聚英帮的众弟子没有一个飞扬跋扈的,没有一个仗势欺人的!”
欧阳飞雨不住地点头,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们又何尝不受四弟影响呢?他的很多优秀品质也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们!”
又谈了一会儿,李浅、李玄两兄弟很有眼力见儿地找了一个借口离去,好让三人好好休息。
水妙兰望着厚厚的一沓银票,对萧飞逸和欧阳飞雨说道:“刚才我们还在为没钱住店发愁呢,可现在却每人都有五千两的银票!
“我现在还以为是在做梦!人生真是处处充满惊奇,我们本是到这儿来找四弟的,可人没找到,却阴差阳错地住进他的家里,这多不可思议啊!
“而表哥一个从不把钱放在心上的人,今天居然为了省十两银子使出了手语!若不是这样,就算我们进了四弟的家,也盲然不知啊!”
萧飞逸颇有感触地道:“本来只想碰碰运气,看能不能省下一两住店的钱,注意是一两,不是十两,没想到现在居然一下子有这么多钱了!
“哎,咱们都这么有钱了,干嘛还要去拼命呢?干脆我们把钱一分,找个地方隐居,过个安安静静的日子算了!”
欧阳飞雨一听,拍手称赞道:“太好了!太好了!既然大哥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先把我这份儿揣起来了!
“哇!五千两!很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这下我可真是发财了!今晚就让我腰缠万贯,做个美梦吧!晚安了!”
欧阳飞雨说完,揣起自己那份银票,眉开眼笑,满面春风地走了。
水妙兰怔了半晌,眨了眨眼,向萧飞逸道:“这还是以前那个二哥吗?他怎么突然间变得见钱眼开了呢?”
萧飞逸好奇地道:“突然有了这么多钱,难道你不高兴吗?哦,对了,表妹,你平时也不咋会钱,也不咋爱钱,你那份银子应该用不了多少吧?
“一个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的女孩子,除了买点胭脂水粉,好像也不会啥大钱,对不?你看,我能从你那里拿出两千两吗?”
水妙兰大睁双眼,怀疑自己听错了,指着自己的耳朵道:“是我耳朵有问题,还是我的脑袋有问题?你们俩怎么忽然都变了呢?你想用钱都拿去好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何会那么说!”
萧飞逸眼睛放光,把两沓银票全放到了一起,无比兴奋地道:“这些钱都可以给我?!”
“当然啦!你应该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