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命刀可不像魔琴老祖那样拐弯抹角,喜欢上了就直说了,反正他没心里负担,而且身后靠山实在太多,就算输了也无所谓。
棋圣齐龙士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南楚人都是强盗吗?怎么都爱惦记别人的装备呢?”
他本来想不答应吴命刀的请求,可一来怕众人嘲笑,二来他也幻想南楚方面也能像上次一样许诺,那样他就有机会把三件重礼赢回。如此一来,他可是立下奇功一件,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一想到这里,琴圣齐龙士反将吴命刀一军道:“小友胜券在握啊!哈哈,不过,你若也敢像上局那样许下三件重宝,我和你赌上一回又何妨?”
棋圣齐龙士先说吴命刀胜券在握,接着又很大气地应战,好像他很吃亏的样子,可明眼人谁听不出来他这是给吴命刀挖坑呢?
不过,众人虽然明白齐龙士的意思,可不明白吴命刀啊!
这得多大的心一上来就想赢人家棋圣的装备?
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南楚也不是没有棋道高手,可在齐龙士跟前连过招的勇气都没有,如同老鼠见了猫!
如今可倒好,吴命刀不但敢捋虎须,还想拔虎牙,吃虎肉,夺虎骨,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如此一来,底下议论纷纷,都觉得吴命刀没事找事,给楚皇出难题。
别说,楚皇还真为难了!
刚才他同意魔琴老祖疯,那是因为他知道魔琴老祖曾经以一张魔琴横扫庐山,天下无敌,所以他敢让魔琴老祖那样赌。
可现在,他对吴命刀的棋艺一无所知,如果贸然支持,很有可能就会把北赵进贡的三件宝物输回去,那样可真就成了笑话。
所以连楚皇也觉得吴命刀实在不靠谱,根本就不应该提出彩头一事。
如果齐龙士的装备普普通通的话,料想他也不至于提出刚才的条件,可偏偏这个家伙的装备可是实打实的宝贝,并不下于那三件宝物,所以人家这样一提也是合情合理。
楚皇毕竟是楚皇,眼见萧飞逸等人不为所动,既没阻止,也没赞成,当下心里一横,豁出去了。正所谓舍不得鞋子套不住狼,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
输了又何妨?
三件寿礼和九大战神相比算得了什么?
如果吴命刀输了,那不更容易把这些人绑在南楚的战车上吗?
心思电转想明白这些后,楚皇笑着对齐龙士道:“齐先生,你的条件朕准了!”
楚皇毕竟是楚皇,在关键时候一点都不糊涂,懂得没有舍就没有得!
见楚皇如此豪迈地答应了,丝毫都没有犹豫,棋圣心里莫名恐慌了一下,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
可是当他扫了一下场内后又糊涂起来,因为南楚众人一听楚皇再次应允,简直就是痛心疾首,仿佛宝物得而复失一样。
在齐龙士观察南楚众人时,楚皇偷眼观看吴命刀和萧飞逸等人,但见这些人不悲不喜,好像也没感激涕零,也没觉得刚才他是大手笔。
相反,这些大佬面不改色,随随便便,云淡风轻。
楚皇心头疑惑,暗道:“咦?这帮家伙怎么没有反应啊!你们难道没看出朕这是在力挺你们吗?你们难道不知道朕也是冒着极大风险来支持你们的赌约的吗?万一把三件重礼输回去,朕的人可就丢大了!”
就在楚皇胡思乱想忐忑不安之际,他突然发现吴命刀开始四处乱看,好像在寻找什么。
突然,吴命刀的眼睛停在了刚才魔琴老祖用的锦缎上,对老王爷道:“王爷,我可以撕一块锦缎用吗?”
老王爷秦由丰也不知道吴命刀要干什么,听他要撕一块下来,立刻道:“别说一块,就算你都拿去也没问题啊!”
吴命刀走过来拿起一块锦缎看了看后道:“咦?这不是蜀锦吗?哎呀,就这样被我撕下来一条是不是有点可惜啊?我本来想撕下一条把眼睛蒙上那个,可见这蜀锦如此精美倒是不忍心下手了,否则有一种辣手摧花的感觉!怎么办呢?”
老王爷一听,啥,他要撕下来一条蒙眼睛,这是要干啥?玩呢?
这可是在和琴圣比棋,你不好好下棋,蒙什么眼睛?难道你怕不输吗?非得要把人家北赵送来的寿礼输回去吗?
老王爷刚才听楚皇答应了赌约就已经很着急了,如今见吴命刀还要蒙眼睛,真的吓坏了。
“使不得!使不得啊!”老王爷脱口而出道。
他的意思是不能蒙眼睛,蒙眼睛使不得。
哪知吴命刀理解错了,以为撕一条使不得,干脆直接把这块蜀锦叠了叠,弄成一个几层的长条形,就像一个围巾一样,之后不管不顾地向脑袋上缠去,把自己的脑袋包得像木乃伊一样。
“嗯,这样就完美了,既不破坏蜀锦,又能增加厚度不透光,美哉!妙哉!”吴命刀好像还挺满意。
众人一见此时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