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很多慕名而来的新粉丝，大量关注造就首日日益增高的销量。
但不是每个玩家都是小众游戏的受众，折磨流本就带有虐待玩家的性质，不是每个玩家都喜欢花钱找罪受，有人就是花钱当大爷的。
而法环开局就放置了大树守卫这个虐了整个灵境制作团队的boss，显然就是要过滤一部分受不了的玩家。
这是最有效的筛选机制。
这一关都扛不住，游戏中后期比大树守卫强数倍的boss对一些玩家来说就是纯纯折磨。
大几百块买的游戏，却无法通关，对玩家来说也是一笔损失，倒不如开局劝退，他们还能在两小时内退款，避免了一笔不必要的浪费。
这样的一大坏处就是首日退款率偏高，口碑下降明显，质疑声变大。
但灵境问心无愧！
灵境一没有虚假宣传骗取销量。
二没有刻意诱导玩家消费。
不适合就退款。
高雨欣揣测陆离就是考虑到了这一层，才会放心前往r星，将灵境交给大家。
将前后利弊给程小明分析完毕后，高雨欣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去吧，安心做自己的事，别管网络上一时的言论，在这个到处是回旋镖的时代，过早下结论定义两家输赢显然不够理智，相信灵境。”
“灵境五年来积攒的口碑不会因为短暂的退款率而一日崩塌，更不会因此就让咱们的老板跌下神坛，只要陆离还在游戏圈，这个神坛啊，就得追着他跑。”
“噗嗤！”
程小明被高雨欣诙谐的话逗乐了，“谢谢你雨姐，我今天学到了很多，平时老板确实对我溺爱了，让我丧失了一部分危机感，今后不会啦。”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也不过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的小年轻。”
“嗯嗯。”
程小明重重点头，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转而好奇问道：“对了，老板去r星谈赛车项目，是那个他会议中提到一嘴的小众赛车游戏吗？”
“是的，听说合作有了新进展，张一鸣也想跟他聚聚，顺便谈一下r星今后的发展，所以他顺势就去了一趟r星。”
高雨欣点头微笑回道。
“那他们现在应该在做什么？”
程小明八卦之心在燃烧。
“谁知道呢，可能被张一鸣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带着洗脚呢，也说不准。”
高雨欣望向窗外。
“哇哦！！！”
赛车的引擎声、陆离的尖叫声互相混杂着充斥在赛车场。
洛杉坤，安德赛车场。
十辆颜色不同、造型不同的赛车在赛道内狂飙。
火红色的法拉利率先冲到终点。
紧随而至是一辆造型夸张的五菱宏光。
接着，布加迪，兰博基尼，柯尼塞格其他赛车一一冲出。
率先停下的法拉利走出一位金发碧眼的男人，一脸笑意的来到五菱宏光车前，主动拉开车门。
“承让啊，陆总。”
“想不到你们做游戏的，私下里竟然偷偷的练了一手飙车，令我等长见识了。”
“哪里的话，菲尔先生才是专业的赛车手，我就一业余爱好者。”
陆离从车内走出，握住菲尔·德兰手，一行人笑呵呵来到观赛台前。
看台上，张一鸣、奔驰总裁纷纷起身。
“精彩啊精彩。”
“菲尔依旧不减当年。”
“五菱宏光是龙国的车子吗，赛车性能竟然这么炸裂。”
不大的看台上，聚集了车企巨头、赛车赛事巨头、游戏开发巨头，可谓群星闪耀。
他们虽然在今天之前互相不不认识，甚至可能没有听过对方的名字。
却因为一场以车会友的比赛，拉近了彼此的关系。
事情还要从那次灵境会议结束后说起。
张一鸣看过地平线的项目企划，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作为赛车类游戏，大型赛事自然少不了。
灵境企划的赛事明显因为专业性不够强，导致赛事规划有明显瑕疵。
他本人也没有这方面的专业性，但地平线若想赢得海外玩家们的口碑，必须要在赛事方面做到足够的专业性。
所以，他又想到了奔驰的总裁。
对方人脉广，说不定有赛事相关的朋友，到时候大家一起比一场，谈谈合作，项目就成了。
恰好，奔驰总裁有个赛车赛事方面的朋友，菲尔·德兰。
曾负责主持举办过f1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wrc世界拉力锦标赛、fia-gt的赛事、wt世界房车锦标赛等知名国际赛事。
张一鸣一合计，这不正是灵境需要的最佳技术顾问吗，虚拟游戏虽然只是游戏，但作为最拟真的游戏集合，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