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位思考一下,自己要是本地妇联主席,会是一种什么感觉?
然而张浩南似乎意犹未尽,淡然道:“等明天我去广陵拜年回来,还约了鹿城、震泽、义兴的相关领导,或许初八也会在这里吃个饭。三千都掏了,也不在乎多掏三千万。”
之所以认真,是因为今天这顿饭的硬菜,就要上桌了。
“白经理,一点心意。”
所以张浩南今天提这么个事儿,同样作为女性的十几人,都是有感触的。
早先卫生巾推广,是先免费,后打折,然后形成习惯。
到了八点半,虞山的人就到了,随后十分钟不到,不但金仓的人过来,连澄江的也到了。
“是可爱。”
冯丹对压岁钱毫无兴趣,只是拿着香囊护身符凑到张然瑜那里,然后嘻嘻哈哈,跟小弟弟在一起,她还是美丽的公主,因为只有一个公主。
“这就要看你努力了……”
上面一点佛门痕迹都没有,都是民俗形象,给冯丹的就是一只比较抽象的老虎。
闻言,林良有些感慨地沉默着,因为这就是最大的事实。
“我不操心能行?我不操心……”
他老家淮西省,原本也算是“停薪留职”下海的徽商之一,但跟老乡在粮油合伙上翻了车,最后因为家里还有点关系,捞上了岸,几近辗转,便在度假村这里做经理。
“赶紧坐赶紧坐,让你们大过年的来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
“老公,明年我能继续生吗?”
“不不不,都是我应该做的,没必要没必要……”
“……”
“说不上的,张总对我们工作支持的力度很大,该说感谢的是我。”
因为张浩南会去建康谈,建康多得是下属区县想要做成绩。
买不起。
带着女儿看了这里的巨大银杏树之后,张浩南这才溜达回林良家里,一路上遇到了不少被他修理到“改邪归正”的“老朋友”,一个个倒也客气,有的也跟他一样,二十岁找了个老婆生孩子,只是没领证。
三个县级市的妇女儿童相关事务单位的人加起来,一张大圆桌是起码的。
懒得跟这魔怔的娘们儿胡扯,“赶紧睡吧。”
“给你两张卡?”
应了一声赵飞燕,就见两个姑姑喜笑开颜,大概是今天赢了。
“……”
“唉……”
“小张南,家里这么多娘子……朝后怎么住?怎么安排?”
吃完饭就看赵飞燕陪两个姑姑还有表嫂范茹打麻将,而张浩南则是带孩子,大姑父喜欢张然瑜,就带着遛弯儿,到处炫耀自己孙子多么好看聪明。
搞得张老板风中凌乱,当时就捐了六十万给青龙岗修条路外加绿化搞一下,顺便弄个更好看一点的山门。
深吸一口气,林良显然也调整了思想,成年的小辈没必要他再去揪心什么,该吃吃该喝喝,他不是牛马。
“张总,这边请。”
并且法师还再三强调,每个人都是佛,只是有的人觉悟了,有的人没觉悟。
“不好吗?”
“刘主任,感谢。”
张浩南点点头,心道这次总不能三十几颗牙齿各长各的了吧?
要还是丑到爆棚,那怎么地都要让冯飞去做个亲子鉴定。
“下半句叫‘莫给儿孙做牛马’,你就是操心太多,自己过得舒服点。”
“你这是存定期呢?”
不过哄孩子嘛,张口就来。
“上哪儿去了啊。”
既怕大女儿念书少,又怕大女儿念书多;既怕小女儿找不到好夫家,又怕小女儿找的夫家太好……
张浩南此言一出口,来的人都是惊到了。
“你不吃青菜吗?”
关键是掌厨的团队不一样,沙城可没有这么高的配置。
林良点了点头,竟是有些泄气,张浩南很懂这种情绪,还是笑着道,“不要觉得自己是没用了,帮不了小辈什么。还是那句话,学一学小姑父。你们就相当于我在基层员工中的耳目,有什么风吹草动,我只要
一旁刘林春有些瑟瑟发抖,虽然知道肯定用不了这么多钱,但也必然是一笔巨款。
不管是基因突变的“老太婆”林胜男还是同辈智商下限的小表姐林惜,大姑父就是操心过剩。
“朝后‘吾家苑’单独盖一栋楼出来,一层一个。”
白经理话是这么说,但离开之后,到了总台还是将两张卡上缴,今天轮班的副总见状,很是惊讶:“就那个张总?”
刘林春跟张浩南说了,金仓、虞山的同志,年初三不走亲戚,很愿意来跟张老板搓一顿。
再有个把月,估计也就要卸货,到时候就能稍微轻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