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知道向谁撒气,可现在喝这个酒,就很解气。
喝了一箱多,王爱红撒了一泡尿就舒服了过来,离开土菜馆的时候,张浩南还专门打包了一份甲鱼烧板栗,一份酱鸭。
两人就这么散步闲聊,因为王爱红住得不远,就在城北临河的家属楼,也是很久以前分的房子。
“唉,我也不知道我在较什么劲……”
“哈哈。”
张浩南笑了笑,“人本来就是复杂的,要是都朴素简单,那咱们脚下这个球,早就太平了。”
“这个球?”
王爱红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说的是地球之后,也是大笑。
整个人心情很是痛快。
“您爱人在哪儿上班?”
“纺织厂,粗纱车挡车工,倒是没下岗。”
“没下岗就好啊。”
“我现在就指着她每天从食堂带点饭回来热一下。”
说起这个,王爱红直接乐了,“我跟你说,就上个月,她说给我带了肉菜,好家伙,油豆腐塞肉被咬了一口,白菜烧肉只有白菜……”
“哈哈,您爱人还挺有情调,想着逗您开心。”
“那是……我这夫人,这个!”
王爱红比划了一个大拇哥,满脸的快乐得意。
到了王爱红家楼下,张浩南没有上去,将两袋子打包好的菜放到了王爱红手里:“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来,我这儿就收。”
“成!”
王爱红点点头,随后目送张浩南离开。
只是张浩南还没有走出五十米,四楼的楼梯窗就传来了喊声:“张老板!张老板!我现在想通了,想去你那儿上班,成吗——”
张浩南一头雾水,转过身看去,就见楼梯窗那里,有个系着围裙的女人,揪着王爱红的耳朵,摁在了窗沿上。
画面太过震撼,让他吓了一跳,直接打了个嗝。
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