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 再也见不到你,那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出自电影《楚门的世界》
门没有打开之前,对于门后的世界我有过很多设想,所以我想起了楚门在他那个世界门前最后的一句台词。
会是一条长长的甬道,四周染着昏黄的火把?喂,人点灯,鬼吹蜡才有的桥段,很显然我现在缺少一把洛阳铲。
又或者里面窗明几净一片白色,符合二十一世纪对外太空空间的所有设定?明显我没有接到任何联合国的任命。
门打开后,才发现一切设想都是我们自己想太多。
门的后面就是简简单单的过道,甚至每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熊孩子都有心理阴影。
因为那过道就像是学校教学楼一样,一边齐腰大窗,一边墙,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是符合这扇自动开合大门的古朴。
内心只剩下挣扎和徘徊,难道需要我重新入学改造,我已经和深造无关。
难道我需要去暗杀什么奇怪老师才能毕业?要知道我车上的西瓜和军训服还安静得等着被召唤。
所以这是我认识的世界?
我认识的世界哪怕不是神秘的甬道和科幻感极强的机舱,也应该是土豪金镶边,汉白玉铺地,这样才能显示财大气粗,符合这样一个神秘动物园的设定。
不是。
显然,这不是我认识的世界。
罗老师问我看到了什么。
我对这种无聊的问题没有回答,你又不是近视眼。
罗老师见我没有回答,又叫我跟紧他。
这就一条道,我还能丢,满脸狐疑地还是跟了上去。
随着罗老师进入大门,我发现我还是太年轻。
如果没有罗老师带路我真的会迷路。
进入的路虽然宽敞简单,但它的大再次让我感觉到了不真实,就好像在一个迷宫一样。
我仿佛记起了高考几年后,每到六月我都会做得一个梦,那就是在一所学校拼命奔跑,怎么也找不到考场。
单调地走着走着,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墙上不时出现的挂画和壁灯造型吸引住。
刚开始每一幅挂画中的人物我还能叫上名字,无外乎就像普通学校一样,伟大的科学家,伟大的理论家,伟大的名人。
只是,越看到后面,感觉每一幅画中的人物都越传神,仿佛真的一样,真的在看着我,我也在看着他或者她。
间隔一段时间就会出现的壁灯造型也很新颖,像是狐狸一类的某种动物,不过造型比较抽象,我也说不准。
我只知道看着看着,所有的画里面的人物都好像叠加变成了一个人,所有挂饰的造型线条也越来越清晰,只是还看不清是谁,看不准像什么动物,越是这样,就越有去探究的冲动。
即将觉得自己快要看清那些造像是谁的时候,一声响亮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看到罗老师一头是汗地和我站在了另一扇门面前。
“不是让你跟着我跟着我,”罗老师显然有点气急,“这个小狐狸越来越不像话,连我也套进去。”
难道我不是一直跟着你?
我知道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脸上是多么无辜的表情,因为从罗老师眼中看出了这个问题的幼稚。
罗老师没有过多地纠结于这个,这时反而问了我一个问题:“你相信万物有灵吗?”
万物有灵?
大家都这么熟悉的吗。
这不是可人电台节目里面的。
可人?不会吧,眼前的这个大叔就是可人?现在变音工具确实很方便。
难道真让我遇到了乔某某事件的再现?
不禁想起每天胖子跪舔的是一个抠脚大叔。
我们这个隔着屏幕的时代,有些东西真不能细想,不然有点反胃。
今天脑袋里面的问号已经够多了。
我心里怼了句:“你给我看了这么多,你问我相不相信什么?现在你就是问我相不相信你不是人,我也会说相信呀。”
从小到大,祖国对花朵教育就要求我要有教养,就好像歌里唱的,我知道我厉害,只是我不说。
看罗老师似乎非常想我给一个明确而且是认真的答案。
“我不知道。”这是最真实的答案,我以从小到大写过的那么多检查发誓。
从读书开始我就总是这样真实地回答老师的提问,重点提一下,特别是英语老师。
仿佛知道我这个答案,这罗老师又是斜着嘴微微嘿嘿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身后的门。
这道门显然不再是前面的那种自动门。
门开了,罗老师闪身先进了去。
我想我进去后会有人从后面给我一棒,然后醒来就在一间黑屋子。
我没有可以联系的特工爸爸,也没有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