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玄京都,天牢里的姜刑一脸憔悴。
他已经快十天没有睡觉,这群打更人的畜生轮着班对他进行审问,根本不给他睡觉的机会。
即使是武者的身体,如今也快熬不住了。
姜刑的四肢被固定在木十字架上,脖子两侧放了钢针以防止他侧头休息,胯下放着根蜡烛,一直烘烤他的下体,只要他腰一松懈,小兄弟就不保。
头顶悬挂着几桶冰水,就算他想强忍疼痛休息会,也会被冰水浇醒。
啪啪啪
林平安拿这条钢鞭,边拍手边走进大牢内。
“呵呵呵,挺硬气的嘛,还不说出红羊之祸与你姜家的关系吗?”
姜刑疲惫的挑了挑青紫色的眼皮,冷笑一声咒骂道。
“老子都说了,红羊之祸发生时,我他喵才一岁,我根本就不知道。”
“你不就是嫉妒我大哥,要杀便杀,等我大哥回来,绝对撕了你。”
林平安笑容一僵,那个男人是他生命中的梦魇,除非亲眼看到他死,不然做什么他都寝食难安。
不过...姜望那厮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了。
“哈,你还指望那个废物?我承认,我林平安是有不如他的地方,可那又怎样,我如今是当朝右相,又是陛下眼中的红人,他能耐我何?”
“也不怕告诉你,姜望不回来就算了,要是他回来,陛下定要追究他欺君之罪。”
“背着陛下北伐,带走了十多万人,十三道金牌召他回京他都不理,好大的面子,你姜家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吗。”
“呸。”
姜刑啐了口唾沫,身体实在太虚弱,唾沫都没能吐到林平安的脸上,仅仅只是落在了鞋子面上。
“一群尸位素餐的废物,我大哥北伐还不是为了大玄,你们又做了什么,大玄有你们这些昏官,能有什么好下场。”
林平安厌恶的看了看鞋子,脸上一阵狞笑,抬起一只脚,将那只脏鞋脱下,朝着姜刑的脸上就按了过去。
“唔唔唔。”
鞋子踩过天牢里血肉模糊的地面,独有一种特别的血腥味,混合着林平安的脚臭,别提多上头了。
林平安咬着牙,狠狠的将臭鞋塞在姜刑的嘴里,姜刑痛苦的挣扎着,摆动的脖子又被肩上的钢针扎出一个个口子。
杨金落在背后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残暴的一幕,打更人就够狠了,没想到林相更恶毒,用臭鞋折磨犯人,他咋从没想到过。
林平安一边塞着,一边侮辱着姜刑。
“你个该死的舔狗,从一开始就是你们哥俩和我作对,你不是喜欢楚采薇吗,我告诉你,她已经被我玩腻了,不得不说,她是真的很润,很滑。”
“可惜啊可惜,你这个废物跪舔都得不到的女人,如今每晚都在我胯下穿行。”
“哈哈哈,吃吧吃吧,尝尝老子的臭鞋,这可是楚采薇舔过的鞋子。”
半晌过后,姜刑终于是忍不住恶臭,晕死过去。
林平安扫兴的将鞋子丢掉,抢了一名狱卒的鞋穿上,将鞭子丢给对方。
“去,把他打醒,继续审,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让他睡。”
狱卒光着一只脚诚惶诚恐的接过鞭子,这可是钢鞭,上面全是倒刺,一般人挨一下早就被抽死了,也就是他们这种长期用刑的人,才掌握的好力度。
哗,啪啪啪
一桶冷水泼下,皮鞭声响起,林平安没了看的兴趣,转身对杨金锣问道。
“那个姜映雪还没找到吗,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杨金锣赶忙躬身道歉。
“对不起林相,都是我们没用,可那姜映雪是三品中的好手,手底下还总有一群黑鳞卫护佑,我们也伤了很多兄弟。”
“废物,去,把大内总管司空剑叫上,二品出手再抓不到,老子就让你也尝尝臭鞋。”
杨金锣心里发苦,随着权利的上升,林平安越发的肆无忌惮,如今在他手下做事,人人自危。
...
京都城内近几日十分的压抑,又到了三年一度的京察之事,大小官员齐聚京都,大街上随便走走都有可能惹到达官贵人的子嗣。
所以这几天,路上的商贩少了,长得水灵的黄花大姑娘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实在没办法要出门谋生的,也得在脸上涂上厚厚的锅底灰,尽量不让别人瞧上自己。
这几日,满庭芳的姑娘们也是苦不堪言,这些地方来的少爷们哪里尝过京都的姑娘,在满庭芳那是疯狂消费,天天晚上厢房都是爆满的,因为抢不上花魁,不少官宦子弟还大打出手。
砰
“你个土包子,也不看看这京都是谁的地盘,告诉你,小爷我当年可是京都四大恶少!姜少听过没,那是我大哥。”
“我们看上的花魁,还没人敢抢。”
一个身着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