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须老者趴在地上,装若疯狂。
“哈哈哈,是什么,老夫快死了凭什么告诉你。”
姜望冷笑一声,拔出剑斩开绑着长须老者双手的绳子。
“说吧,说出实情,本少留你一名。”
“真的?你可敢发天道誓言。”
姜望点点头,举起手中长剑道。
“吾若食言,愿意受长剑噬主而死。”
手中的九霄剑微微颤动,显然是不愿意让姜望许这种誓言。
要知道像九霄剑这种神兵,是要受天道的束缚的,若是姜望真的违背誓言,九霄剑要么自毁,要么就必须听从天道命令噬主。
轻轻安抚了下手中的九霄剑,姜望看向长须老者。
“说吧,我已对手中长剑立誓。”
长须老者从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边溢出的口水。
“姜望,我若是说出喂的东西是什么,可能很多人会死。”
“但你不说,现在你就要死。”
“别人死还是你死,选一个吧。”
“现在活下去,起码还有逃跑的机会。”
姜望冷言道。
长须老者目光闪动,似乎是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后。
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那东西乃是...”
话未说出口,一道青黑色的虚影瞬间洞穿他的头颅。
长须老者面部狰狞,瞪大着双眼看向天空。
“魏渊...你竟然!”
滚滚鲜血从口中涌出,长须老者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喂养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魏渊,尔敢!”
澄白的剑光冲天而起,直刺向空中的右相魏渊。
魏渊掐了掐手中的胡须,冷哼一声。
“尊!”
一个‘尊’字喝出,眨眼间变为三米之大,将剑光牢牢镇压。
剑光如囚笼之鸟,想要挣脱这儒道的牢笼。
可牢笼坚不可摧,使剑光牢牢被压迫在地上。
凌冽的剑气慢慢消散,微风吹过,甚至没有弄乱魏渊的衣裳。
姜望气息紊乱,一口气血上涌,险些从口中喷出。
品味着唇齿间的腥甜,姜望硬生生将其咽下。
“右相,此人乃是白鹿书院大儒吧?”
“你这是何意。”
姜望咬着牙,压制着火气说道。
魏渊呵呵一笑,从空中落下,手一挥地上束缚着的十几位大儒就被松开。
“此人乃是打更人到处寻找的要犯,刚才他欲要对你行凶,我才抢先出手制止。”
“让姜小友受惊了,呵呵呵。”
此言也就是拿出来糊弄一下不知情的路人。
白鹿书院乃是最讲究长幼尊卑,阶级服从的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会出现所谓的要犯。
怕是魏渊担心此人说出事情的真相,对其不利罢了。
姜望指着地上趴着的十几位大儒道。
“这些人乃是我刚捉拿的,参与拐卖孩童事件的犯人。”
“右相将他们放了又是何意。”
“哦?我打更人并未听说此事啊。”
“姜小友恐怕是不懂得破案的流程,若是你真的怀疑这些人,应该报告给打更人的金锣们,由他们配合刑部提审这些人。”
“依据口供和证据进行审判即可。”
“你私自定夺这些人的生死,怕是有所不妥吧。”
魏渊冷笑着,不紧不慢的拉起地上趴着的魏深。
“魏大儒,还不带着受伤的各位大儒去疗伤。”
魏深见状,匆匆拉起几个关系要好的大儒,就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看谁敢!”
简单的一句话如秋日寒风,让魏深的心凉了个彻底。
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噌!
姜望手中九霄剑出鞘,眼神中满是杀意。
“怎么,姜小友想在老夫面前行凶?”
魏渊嘴角微微上调,怕的就是你不出手,只要你敢出手伤人,自己就有一万个理由当场将他格杀。
姜无生来了又如何,他敢对我这个右相动手?
“右相,这些人参与拐卖案证据确凿,今天必须留在这里。”
“那老夫若是说你留不得呢?”
姜望神色坚决,将九霄剑放于胸前,至尊骨冉冉生辉,将其气势拔升至三品圆满。
“那我变你一起斩落于此。”
“哈哈哈哈。”
姜望的话引起了在场众人的哄堂大笑。
三品的确是高手,甚至说是开宗立派的宗师,是大师也不为过。
可是二品乃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