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去当兵了,他们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好像是送他去战场一样,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相见,因为那个年代很多的战争。无论怎样,生活仍将继续。忙碌的学习生活又开始了。
"马文山,外面有人找。”老师说。
马文山赶紧去大门口看到妈妈说:“娘,你怎么来了,有啥事吗?”
“文山,娘想跟你商量个事,看看你啥意见。”文山娘说。
“什么事吗,非得亲自来一趟。”文山问道。
“你张二婶子说前王庄的李大黑子,家里是搞楼板建材的,说看看能不能在一起过日子。我给你姐说了,你姐不大同意,说是不好看,让我问问你的意思。看看能同意娘走这一步不。你放心,文山,你上学我还是供你,你知道现在娘很难,地里也是娘忙活,家里没个男人真是遭罪啊。”文山娘哭着说道。
文山听明白了,想给自己找个后爸,文山火冒三丈地说:“不行,这事没有商量,我不同意,你要是这么做,我就不认你这个娘了。我还能抬起头吗,你让我跟姐姐怎么他起头在村里。你要是这么做,我现在就打包回家,学我不上了,我不让您受罪了,我自己去种地,我养着你。娘,,你知道的,自从我爹死了,我变得孤僻了,我自卑了,我心理很不健康,我敏感多疑,我缺少关爱,我现在只有学习,我不能想过去的那些苦日子,你要是再离我们而去,我更加痛苦啊,娘。我不能再让别人把你抢走了。”文山哭着说。
“孩子,娘不走了你好好学习吧,娘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你供下来。走,我们去吃饭,娘拿着钱呢,给你买点好吃的。”文山娘说。
“娘,我不去了,我现在学习很紧张,你回去吧。别花钱了,上次给我的钱还有呢。”文山说完就回去了,文山心里很难受啊,犹如晴天霹雳,难道这就是自己的家庭支离破碎的前兆吗,真不想这样啊。
文山娘默默地回去了,文山转头看着自己的母亲失落的回去了,娇小的身躯被生活的压力压得有点驼背了,他现在也快五十岁了,还这么辛苦,这么不容易。马文山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自己的母亲享福,过上好的生活。
文山娘回去了给他张二婶子说了,孩子们都不同意,说是没有这样的,在农村那时候寡妇再嫁人不检点,名声不好,孩子们抬不起头,大概就是这样。“那你们这几个孩子都不懂事了,不知道你是多么不容易啊,你跟了李大黑子,生活也好,也没那么辛苦,还能供你儿子上学。怕别人说那啥事也不能做了,走自己的路干嘛在意呢,他们又没有给你们一分钱的。看看你们家亲戚有几个真正帮你的人啊,借钱恐怕都借不出来。抽时间我给你大妮子说说,看看她怎么说。”张二婶子说的头头是道。
农村就是这样,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寡妇想再找个人家过,背后会议论纷纷,说三道四,戳脊梁骨。这就是农村,世俗、封建、狭隘,恨你有,怕你无,其实这一步那时候是很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