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到时候会面临的各种眼光,林语熙就觉得麻烦。
“离婚又怎么了,离了你也是我周晏京的前妻,仗势欺人你还不会吗?谁要是给你委屈受了,你来找我,我能不帮你?”
周晏京胸口窝着火,“你们这是什么破医院,不好好想着治病救人,攀权附贵踩高捧低倒是一个没落,你在这天天受这种窝囊气,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他有什么用,她在他身上受的窝囊气,可比医院的要多多了。
林语熙忽然问他:“你还记得你上一次到医院找我,是什么时候吗?”
周晏京的火气霎时就像被浇了一盆水,熄了。
“是那年除夕夜。”林语熙说,“你给我过生日。还记得吗?”
算一算,已经快三年了。
“当时我还在实习的医院,你每天都会接送我上下班,我一起实习的同学见过你。”
同学总是羡慕她研究生没毕业就结婚,老公又帅又会疼人。
毕业之后,林语熙顺利考进这间三甲医院,那位同学去了别的地方。
林语熙到这里之后,周晏京没再接送过她一次,医院的同事没人见过他。
林语熙说:“这两年多,你但凡来过一次,我的同事也不会至今都不认识你。”
周晏京神色难辨,沉默了很久。
巧合如簧吵架从无败绩的他,少有被人说得理屈词穷的时候。
“我以前仗不到你周二公子的势,以后也不需要。”林语熙说,“我都跟大家说我结的是冥婚,老公是个死人,你还不如死得干净点,别突然诈尸给我添麻烦。”
周晏京原本正怅然着,冷不丁被她一句话堵得不上不下。
“冥婚?”他气得脸都黑了一层,咬牙切齿地说,“林语熙,你天天在背后就是这么咒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