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闺女下个月跟人相亲,当妈的是不知道喇叭裤有啥可穿的,但闺女喜欢,我也得给她打扮起来。”
陆离离手里打着包,吃惊地打量大姐,“您闺女?相亲?您闺女才多大啊就相亲了?”
大姐嗔怪道,“我闺女都二十一了,可比你还大呢吧?”
“……啊?我以为您就三十出头,所以才跟您叫的姐,还觉着您身材保持得好,就该穿这种时髦的款式呢!”
哪个女人受得了被陆离离这么捧着,大姐膨胀得不得了,笑得花枝乱颤。
“我姓余,是农机厂的后勤主任,你以后叫我余姨就行。”
“哎!余姨!”
开开心心地和余姨告别,陆离离800块的货卖出了将近1300元的收益,除去车票住宿,她的纯利润达到400元!
至于那些当做添头的兔皮手套,是那位摊主看她拿货多,为了留住她这个客户,主动白送的一包“福利”。
等到客人都走光了,谢烬才站起来,笔挺的羊毛大衣有了褶子,他手里还拿着编织袋,看着数钱的陆离离笑。
与第一次见面相比,现在的小姑娘脸上满是光彩,人也圆润了些,但在三月春风中吹得久了,两颊红红的,想让他伸手捂一捂。
“谢烬,这次去川州多谢你。”
陆离离卖完货一身轻松,揣着热乎乎的人民币,她开口就要请谢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