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绝佳。
这都是后话。
陈教授只觉得简沫变得太静了，眼眸里看着温良，实则总感觉藏了什么，静到令人发怵。
细想，竟很像门外那个男人。
简沫主动打破寂静：“陈教授，这些年陆寻回来过吗？”
她主动问起，陈教授倒是很意外，她摇摇头，“没有，跟你一样。”
简沫轻笑，“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早就过去了，以后也不会变，教授，我现在很爱霍祁琛，希望您能帮我，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段往事。”
“……我明白。”
谈话到此为止。
霍祁琛再次见到简沫，看见她表情轻松，松了口气，带着她回到车里。
只是因为方才的曝光，校道沿路全都是人，不少想要目睹霍祁琛真容的人聚集于此。
远处的角落里，静立了一个男人，扶着树，冷眼旁观霍祁琛那辆车渐渐离开视线。
霍祁琛一直牵着简沫的手，像是打定主意怎么也不会松开。
简沫透过车窗看着校外的风景，突然想到很久远的一件事。
多年前的冬天，海城下了百年难遇的大雪，彼时陈教授刚得知她与陆寻的关系，两个人在雪地里行走。
陈教授忽然问她：“你是真的喜欢那小子吗？”
万籁俱寂，天空飘下来一粒一粒的雪，像浮沉的命运。
她捧着通红的脸，也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害羞的。
她的回答清亮，掷地有声：“喜欢，确实很喜欢。”
已经过去很久了。
霍祁琛见她侧脸怅惘，似乎有心事，他突然想到什么，“这边没学生了，带我下去走走？”
简沫一僵，“走什么？”
“参观你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