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四十分钟后，文苏抵达。
她的白色裙摆上沾满了泥水，妆容也花了大半，小心翼翼推开包厢门，入眼是五光十色的景象。
“霍总……”她瑟缩着，看向主位上的男人。
霍祁琛没动，但他身侧的男人招手，“真是我见犹怜，进来吧。”
梁秋来了兴致，亲自倒了酒，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叫什么？”
文苏看一眼霍祁琛：“文苏。”
“有些耳熟，怎么没见过？”
“……我从前跟在周总身边。”
周良岐的场子和他们是死对头，自然不可能见到。
“看着就小，”梁秋乐了，给她递酒，“会跳舞吗？”
众人在梁秋开口说话就下意识的安静下来，闻言齐齐吹口哨起哄。
霍祁琛面无表情，端了杯酒，手一动，酒杯里的酒就开始荡漾。
文苏咬了咬牙，“我会。”
尖叫声更甚。
文苏还真会跳，虽然很凌乱，但胜在年轻，腰肢软，怎么都是好看的。
霍祁琛眯起眼睛，梁秋则审视着他的脸色。
“怎么回事，你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简沫知道吗？”
提到简沫，霍祁琛只觉得如同被玷污了一般，“不要在这种场合提她！”
文苏跳完了，梁秋递给她一杯酒，“喝了。”
她犹豫片刻，接过了那杯酒。
霍祁琛的舌尖顶顶腮帮。
文苏仰头一饮而尽，脖颈被拉长，液体划过喉咙，完美的弧度。
“谢谢你的酒，”然后看向霍祁琛，“霍总，您真的误会我了。”
霍祁琛没动静，梁秋率先开口，“跟他说什么，他都结婚了，跟我说呀，出个价，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