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这么近。
想到刘宇昂让他早日抱得美人归。
他倒没有这样心急。
他觉得两人的感情应该是水到渠成,细水长流的。
心里一动,杨睿安又从床上起来,拿起了招待所的笔和纸,奋笔疾书起来。
他想再给刘语宁写封信。
他想在他们的误会解除后,让她了解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但马上,他又得回京市了。
下次见面,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杨睿安承认,在感情方面,他还是很保守的。
对比起用口说的,他更希望去用行动证明自己。
写给刘语宁的这封信,也是一个他一次郑重的自我介绍,也是一个承诺。
他,杨睿安,是这样的一个人。
这封信,就是见证。
希望这次,刘语宁能收下他的信吧。
他的字写得不错,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他老觉得写得不好。
删删涂涂,废掉了一张纸。
深深呼了一口气,杨睿安在内心暗暗提醒自己稳重点,不要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急躁。
再次握起笔,他内心只剩下一片柔软。
场馆内的刘语宁却不知道从京市远道而来的“登徒子”居然跟自己同在一个招待所。
不过就算知道,她也没兴趣去搭理。
此刻,她正等待上场。
队友的前期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
其他队伍,快的,已经开始绣了。
慢的,跟他们队的进度也差不多。
莫师傅今天同样只能留在围栏外。
不同于队员们的心思全在比赛上。
莫师傅还分神观察了一下其他队伍的情况。
而据他观察,这次参赛的人真是各有绝活。
从作品的展示到正式下场比赛,除了他们队伍有点波澜,其他队伍可谓沉着冷静。
彷佛这样的比赛主题十分寻常。
彷佛这样的比赛对他们轻而易举。
仿佛名次就这样信手沾来。
这场比赛只是各厂竞争的一个小的缩影。
随着经济发展,国营厂逐渐开始自负盈亏。
而在目前的市场环境下,产品和渠道都是他们的核心竞争力。
现在推崇机械化生产,但从这个状况看来,其他市的厂并没有拉下人工绣品。
这与他们厂并不一样。
其他厂,又是怎样考量的呢?
自己,是不是忽略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