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不得楚家祠堂!”
“滚开!”郁欢看也没看拦着她的人,她只想走到楚非池面前,质问他为什么!
挡着的人没有让开,横在郁欢面前。
郁欢把目光从楚非池身上挪了回来,看着面前当着她的人,她一双眼睛里面全是猩红,脸上的每一个表情都透露着无法言喻的悲壮和愤怒。
饶是这位楚家公子,心中也不由得生了一分惧意。
见他怔了片刻,郁欢绕过她,往楚非池那边走去。
刚走两步,郁欢的肩膀就被扣住,“来人,把人轰出去!”
楚临奕扣着郁欢肩膀的力道不算小,但是她的眉头丝毫都没与皱一下。
她像是感觉不到肩上的力道一样,依然往楚非池那边走去。
“停下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楚临奕额头不自觉的浮上一丝细汗,但作为楚行之的儿子,楚家二公子,楚非池之后小辈当中最年长的一个,若是这个时候松手,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打击。
郁欢非但没有停下来,还继续往前走。
直到几个女眷挡在了郁欢的面前,动手架着她的肩膀,要把人往外拽!
“楚非池!你说话!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自从首都分开以后,郁欢就没有再见过楚非池,这次再见,竟然是以这种局面。
那个男人背对牌位而站,单手插在西装裤里面,垂着那一只不方便的手臂,他淡淡的看着濒于奔溃的郁欢。
“没有。”他回答郁欢,好污情感的两个字让整个祠堂里面都安静下来。
他说没有,他又一次让郁家面临破裂的局面,他竟然说没有!
郁欢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甩开了扣着她的人,几步走到楚非池的面前。
“啪——”巴掌落在楚非池的脸上,郁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扇得她的手生疼。
但是男人的脸,纹丝不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哥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他——他至少和你还有一点血缘关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这样做,对得起你舅舅的在天之灵吗?你就说你这样做,不怕天打雷劈!”
郁欢特别害怕忽然有一天,警方打电话过来,跟郁欢说去警局认郁乾的尸。
“他没对不起我,他对不起的是他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有了前车之鉴还明知故犯。愚不可及。”楚非池淡声说着,陌生的口吻让郁欢不适应。
“你……”她看着楚非池,心中翻江倒海,“我错了……”
郁欢笑了出来,笑容中夹带着眼泪,“我简直错的离谱。我怎么会相信你和我离婚只是权宜之计,我怎么会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国的很好,你就可以放手一搏去做自己的事情,我还天真地以为等你把这些事情都解决完了,你会回来找我。”
她真的天真地以为就算不用楚非池明说,她也能够明白他的心,所以她和夏至“交往”,隔三差五地出现在头条上,让他知道她是安全的,这样他就可以大展拳脚,不必顾虑她。
可是呢,这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
“那你现在应该明白,那一切不过是你以为。”楚非池的话像刀子一样插进了郁欢的心,他别开眼,不去看郁欢脸上的满是泪痕。
当年,在所有楚家的人都觉得是郁欢害死了楚洪山的时候,只有楚非池一个人护着她,不让任何人伤害她,那个他曾经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孩儿,这时候他却不遗余力地伤害她。
楚家的人都怔在原处,看着这个陌生而可怕的楚非池,他是不是早已经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楚非池。
连他的心尖宠儿都能下狠手,更何况是其他人?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新官上任三把火?
沈水北听到郁欢的话,到底是忍不住走过来,当着郁欢的面把楚非池拉过去。
“郁欢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真的让郁乾——”那是沈家唯一的骨血,如果真是让楚非池给送进去了,她以后怎么去面对沈山南?
楚非池眉头微微蹙着,“妈,我以为你的是非观很清楚,犯错了就是犯错了,不存在包庇。”
“可他怎么也算是你哥哥!”沈水北觉得儿子格外地陌生,就像从来没有了解过他一样。
“他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舅舅的儿子。”楚非池淡声说道。
郁欢忽然间觉得今天来这里找楚非池就是天大的笑话,以为会听到他不一样的解释,以为他会告诉她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
可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一点否认,那么,她过来是自讨没趣的?
郁欢从衣服口袋当中把一个玉镯拿了出来,那是四年前住在沈家的时候,裴馨宁亲自给郁欢戴上的。
“还给你!以后,你楚非池别让我抓到任何把柄,否则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郁欢把玉镯甩到楚非池身上。
他没接。
玉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