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越是这么说,郁欢就越不相信他会没事。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的时候还少吗?”
郁乾轻叹一声,“果然是我宠出来的,这脾气谁受得了?既然没有人受得了,就等我出来,继续把你宠的无法无天。”
他一直在给郁欢灌输一个思想,那就是他一定会出来,他一定不会有事。
可到底,郁乾还是被带走了。
郁欢望着一室的狼狈,忽然间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
郁乾被带走的同时,检察院那边同样出动。
只听闻检察院最近多了很多案子要办,那些休假的全部回来执行任务,并且要做好这个年,会在执勤当中度过。
这不,先后把原先宁城市委书记带回去调查,宁城法院的院长带走……从宁城递到首都的卷宗,那边的检察院也开始做事儿,秘密带走了一拨人接受调查。
本来临近年关,应该是最为放松的时刻,检察院那边却忽然间有这么大的动作,一时之间,人心惶惶。
观察着局势,判断应该站在哪一个阵营。
楚非池被叫回楚家,整个楚家的人齐聚一堂。
上一次楚家这么齐全的出现在祠堂里面,还是楚洪山去世的时候。
那次是一家之主离开,对楚家来说是不小的打击。这一次,是风声鹤唳,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掩饰不掉的愁绪,一点没有即将过年的喜庆和开心。
楚非池进了祠堂,脱下一身寒气的大衣,挂在祠堂门口的立着的衣架上。
过了年就三十三岁的男人,一点都不显老,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内衬白色衬衫,打着黑色领带,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着一股子清冷的气息。
他眉宇间的神态像年轻时候的楚洪山。
楚洪山是真的扛过枪,打过仗的,和现在许多参军的只是参加演习是不一样的。
越南战争之后,楚洪山带着荣誉归来,从那之后,楚家就在宁城立着屹立不倒的位置。
这么多年,楚家一直都没有经历过什么太大的风波,直到四年前楚洪山去世,他的位置无人顶替,这件事就这么拖着,一直拖到了现在。
拖到楚家的人不得不聚在一起,不得不商量出一个对策的时候。
往日的各自为政,只管自家门前雪的日子已经过去。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这个道理大家都明白。
楚非池从净手盆里面洗干净手,拿了香点燃,站在楚家列为先辈前鞠躬,而后把香插在炉鼎里面。
今天既非楚洪山的忌日,也非他的生辰,楚景行却让楚非池回来,并且是直接来祠堂。
一进祠堂,便看到了往日难得一见的楚家的人,就知道事情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但是,现在哪一件事是简单的?
楚非池转身,他是站在祠堂正中央的那一个,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无形之中,他成了被仰视的那一个,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和当年的楚洪山一模一样。
到底,是楚洪山亲自教出来的孙儿。
压制着所有长辈和小辈的气焰。
然后,终于有人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他楚非池现在凭什么还趾高气昂?
楚行之,楚非池的二叔站了出来,他刻意站比楚非池更靠近牌位的地方,义正言辞地说道:“老爷子已经去世四年了,那年老爷子去世之后,非池你去了国外,一直到现在,家主的位置都悬空。虽说是由大哥暂代家主的位置,但是现在的情况也看到了,大哥前头因为绯色事件,提前退休。”
楚行之说到“提前退休”的时候,目光往楚景行和沈水北那边看了一眼,不知道是轻嗤还是背的什么情绪,楚景行看到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是事实,反正他现在也想开了。
想不开的是沈水北,她立刻回击楚行之,“那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外人不清楚整件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地乱说我可以理解。但你是景行的弟弟,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他?”
沈水北对外的时候向来雷厉风行惯了,现在楚行之要这么指控楚景行,她说什么也不同意,不立刻怼回去,她就不叫沈水北!
“是不是栽赃陷害我们不知道,但我知道大哥和大嫂这几年处于分居的状态。”
刚一开始,楚行之便和沈水北呛上,并且言辞激烈,这在楚家人的影响当中,应该是第一次这么激烈。
“行,就算大哥这件事是被人栽赃陷害,那非池这件事怎么说?”楚行之转向楚非池,“四年前老爷子去世,那个罪魁祸首就是你一心想要护着的人!现在你和你想要护着的人怎么样了?她天天在头条上和别的男人出双入对,你是不是就把所有的气撒在别人身上?”
这也是楚行之今天非要把所有的楚家人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