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池没有要走的打算,不管怎样,先见了梁秘书长再说,不管他们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也得知道他们想要什么!
“我们先不回宁城,等到这边的事情有结果了再说。”楚非池看了眼已经打开舱门的直升机,到底是和郁欢又下去了。
郁欢看着楚非池略显疲惫的脸,问道:“昨天晚上……”
听到郁欢说起昨晚上的事儿,楚非池似乎轻嗤了一声,至于隋禹兮,恐怕也不过是两个派系斗争的炮灰。
最后真正得利的,远不是现在被牵着走的人。
楚非池很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
“下午我去见一个人,你待在酒店里面别乱跑。”
被楚非池这么一说,郁欢觉得自己的到来似乎又给他添了麻烦,他要忙着楚家沈家的事情,还要照顾她。
“我会待在酒店里面不乱走,你别担心我。”
楚非池简单地和郁欢说了几句之后就回到房间里面,关上门。
房间的隔音效果不算好也不算差,郁欢就听着楚非池一直在打电话,具体说了什么她也没有听清楚,但郁欢知道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中午的时候酒店那边的人送了餐食过来,才知道楚非池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还不忘叫了客房服务,还递上一部新的手机给她,说是楚非池让买的。
桌上摆着送来的餐点,郁欢准备敲门叫楚非池出来吃饭的时候,里面的人从房间出来,手中握着滚烫的手机。
他看了眼桌上的饭菜,也没什么胃口,“你先吃,我出去了。手机保持畅通,有什么事情给我来电话。”
“你拿着路上吃,你的胃不好。”郁欢先前就想到楚非池可能来不及吃饭,就要了打包盒打包了些点心,他可以在路上吃。
以前楚非池在部队里面的时候胃就不太好,过了餐点不吃东西就会胃痛。
楚非池拿过了她手中的餐盒,点了点头,而后匆匆离开。
他走的很快,片刻都没有停留。
等到他离开之后,诺大的房间里面就剩下她一个人。
刚才好歹还有楚非池在房间里面打电话的声音,在楚非池离开之后,只剩下一室的清冷。
首都的天气不好,从他们住的地方望出去,一片灰蒙蒙。
郁欢心中莫名的慌张,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笼罩在她的心上,挥之不去。
她没什么胃口,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那部手机,害怕错过楚非池的电话。
直到——
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
她以为是去而折返的楚非池,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的身后跟着一男一女两个人,他们打扮利落干练,看起来不像是一般人。
“郁小姐你好,我是梁秋实。”
郁欢的印象当中并不认识一个叫梁秋实的男人。
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情,让郁欢对这个五十多岁,看起来严谨的男人起了防备的心,毕竟坏人的脸上不会挂着坏人两个字。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郁欢说着就要关上门,或许应该通知楚非池。
“但是我有几句话想要对郁小姐说,不介意我现在进来吧?”与其说是请求,不如更多的是通知。
他身后那个女人,动作麻利地推开了快要掩上的门,她的力道很大,郁欢完全不是她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秋实走进来。
“郁小姐你不用怕,我不是坏人,就只是想找你聊两句关于楚非池的事情。”梁秋实坐在沙发上,很和气的看着郁欢。
或许那个位置上的人,总是给人一种平易近人很好相处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毕竟郁欢不是一个每天晚上七点钟守在电视上看新闻联播的人,自然不会知道坐在沙发上的梁秋实是什么人。
“不得对梁秘书长无理!”那个女人对郁欢冷声说道。
秘书长?
什么地方的秘书长?
在首都最不缺的就是当官的了,长安街上一抓一大把,就比谁的官大!
“没关系,你们到外面去等着,这些事我想单独和郁小姐谈谈。”
“秘书长那怎么行?万一她伤了您怎么办?”
看得出来,那个女的应该是这个秘书长的警卫员,但是既然担心郁欢伤了他,就别来这里啊!
“出去。”梁秋实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两个警卫员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看了眼郁欢之后退出了房间。
“郁小姐,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那就长话短说。”梁秋实日理万机,何况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另外一个地方,“你知道楚非池父亲楚景行被纪检处带走的事情?本来开年他的调令就下来,会调到首都来,只是出了这个事情,调令这时候被压着。”
郁欢知道楚景行出事的事情,却不知道原来他开年会被调到首都来,那对于楚家来说,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