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不上的眼睛。
张警司和下属交换了眼神,而后道:“但隋海棠不是这样说的。”
楚非池淡淡的看着张警司,不是他这样说的,那是怎样说的?
“她说,是你故意松开了岑嘉懿的手,因为你们有恩怨,你怕他报复,所以借此机会除掉他。”
“呵~”楚非池轻哼一声,浑身的冷意,像是听到什么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你觉得我楚非池会和一个小孩子一般计较?”
……
另一间诊室,两个女警坐在郁欢和律师的对面。
还没开始,这位宁致远律师就对郁欢说道:“郁小姐,您有权保持沉默,如果有任何问题,我们有权终止这场询问。”
是的,一开始就给对面两个女警来了个下马威,看来这个笔录做得不会顺利。
女警拿出笔,清了下嗓子,问道:“郁小姐,请问在25号下午三点左右跨海大桥施工台发生坍塌的时候,你也在现场,是吗?”
“是,我刚刚开车过去,但前面有记者,所以我从另一条路进去的。”
“你过去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郁欢想了一下,道:“我过去的时候看到施工台在晃动,然后岑嘉懿把隋海棠推开,她离开晃动的施工台。但是岑嘉懿往后倒,非池抓住了他。”
“你确定是楚非池先生抓住了岑嘉懿,而不是把他推开?”女警质疑。
郁欢神色一暗,“怎么——”
“郁小姐,你有权不回答这个问题。”宁致远忽然间插话,而后转向两位女警,“请你们不要误导我的当事人回答一些假设性的问题,我将保留投诉你们的权利。”
郁欢看着宁致远,眼神询问,她以为不过是简单的过来做个笔录,很快就会结束。
但是一上来,女警就问她带着强烈猜测性的问题,她刚才想要反驳女警的话,说楚非池怎么可能把岑嘉懿推下去,但宁致远打断了她的话。
“那么郁小姐,当时你离施工台有多远的距离?”女警换了个问题。
“大概,五十多米吧。”
“五十多米的距离,所以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其实看的不是很清楚,对吗?”
“我……”
“郁小姐,这个假设性的问题你也有权不回答。”律师再度先于郁欢开口。
两个女警看起老很无奈的样子,只能换下一个问题。
“郁小姐,隔着大概五十米的距离,你看不清楚非池先生是想要把岑嘉懿推下去或者救起来,是吗?”
到现在,郁欢终于是明白楚非池为什么一定要安排一个律师和她一起来录口供了。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让她说是楚非池把岑嘉懿推下去的,他完全没有那么做的必要。
“宁律师,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在宁致远开口前,郁欢率先开了口。
宁致远对她摇了摇头,让她别冲动。
但郁欢兀自开了口:“两位警察,我想你们应该不知道,我和楚非池已经结了婚。”
如果他们已婚,那么郁欢有免征特权。
做笔录做到现在,两位女警也是心累,合上了笔记本,道:“那郁小姐,打扰了。”
“警民合作,客气了。”郁欢冷淡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刻不远停留地从这里离开,她要找楚非池问问,为什么最后变成了他把岑嘉懿推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