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一丝欲念,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
和楚非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自然是知道他眼底的神色是什么意思,她完全当没看到。
只说到:“以后爷爷打你的时候,你就不能躲开吗?”
“没关系,他力气不大。而且他年纪大了,不能和他对着干。”他慢慢欺进郁欢。
郁欢哑然,楚非池要和她结婚,就是最大的,和楚洪山对着来!
“他要是再不同意,等到重孙出生,他就心软了。”楚非池的手抚上郁欢的小腹,那里,孕育着两个人的结晶。
郁欢的手覆上楚非池的手,像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楚非池觉得郁欢的肚子在动。
“它好像在踢我。”楚非池揉了揉郁欢的肚子
郁欢:“……”都还没有成型,孩子拿什么踢?
但郁欢没能忘记的是,楚非池脸上的表情,那种激动兴奋,即将成为人父的喜悦之情。
在抚着郁欢肚子的时候,楚非池的眼神忽然间变得很认真,开口的时候,就连语气都认真了几分。
“郁欢,我和陈曼任何超越朋友的关系都没有。我帮她就像以前的你照顾她是一样的。”他看着她,眼神中是极具安抚作用的神色,“你问问你自己,和她绝交,你不难过?你们同一天出生,她知道你所有的秘密。你小心谨慎地维护她的尊严,帮她撑腰。你们两个曾经是最好的姐妹和朋友。你真的舍得丢掉她这个朋友?”
那天,天色阴沉沉,郁欢和和陈曼绝交。
转身之后,她瞬间泪流成河,那是一种让她觉得比失去楚非池还要难受的感情,把她所有的精力和情绪都抽走了。
那时候她的世界一片黑白。
郁欢别开眼,不去看楚非池审读的目光。
他很容易就一眼看穿郁欢的内心,看穿她心底的柔和和脆弱。
“你想去看她就去看她,不必和我说这么多。”郁欢的语气瞬间就冷了很多。
楚非池微微叹息,原来,他说这么多她只以为他在找借口要去看陈曼。
他颇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郁欢的脑袋,“不去了。”
如果这个时候再去,就是加深郁欢对陈曼的矛盾,楚非池想不明白吗?
可楚非池这一句“不去了”,的确安抚了郁欢的心,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小心眼了。
但没有一个女人会愿意自己的男人去见一个他曾经很在乎的女人,就算,那个人是她的曾经的朋友也不行。
见郁欢面上的愁云似乎舒展开来了一些,楚非池也松了一口气。
他也是不知道陈曼到底是隐藏得多深,才会让一直和她是好朋友的郁欢都现在都不知道她喜欢郁乾。
可是别说是郁欢了,陈曼身边没有一个人知道。
就连被喜欢的那个人,都不知道。
陈曼把深爱郁乾的那颗种子埋下,她知道不会开花结果,就让它永远在阴暗的地下吧。
可她不知道,那些不为人知的种子,终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出花的。
“行了,你先去洗个澡,我去书房处理点事情。”楚非池终于是把他的衬衫给穿上,遮住了一身的好身材。
“你别太累了。”
“能让我累的,只有你。”
郁欢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溜烟小跑着去房间。
“别跑,慢慢走!”身后,传来楚非池严厉的声音。
伴随着一阵电话铃声。
郁欢停下脚步,站在门口看着楚非池接了电话。
片刻,他挂了电话,对郁欢道:“你在家里待着,我去医院,爷爷心脏病犯了,情况有些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