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山体滑坡,他出不来。
“姗姗,你别慌,现在你什么都别做,等你爸做手术。然后把电话给你妈,我来和她说。”
本来因为先前在酒会上楚非池当中宣布离婚的事情就让岑姗六神无主了,岑国梁这么一说,岑姗就把电话给了岑夫人。
自然也没有注意到岑夫人在接了电话之后脸色瞬间就惨白,然后到别处去接了电话。
岑姗在手术室外面站了很久很久,久到岑夫人回来,她也没有回过神来。
然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把手机从岑夫人手中抢了回来,边往外面走便给银行行长打电话。
后来,她站在银行保险柜前,但是里面的东西不见了,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
可她刚刚走出银行,一行穿着便装的人,便一拥而上。
为首的那个人拿着一张逮捕令,道:“岑姗女士,我们怀疑你和一宗绑架案有关,以及多宗贪污受贿案件。不是一定要你现在说,但是你说的将作为日后呈堂证供,你有权保持沉默,也可以找律师。这是逮捕令,请你和我们走一趟!”
那个男人拿出一张逮捕令,上面敲着鲜红的章。
深夜的银行门口,特别的冷清,却依然有路过的行人对着这边拍了照,然后快速离开。
岑姗冷笑一声,“非池让你们来抓我的吗?”
她觉得自己很傻,在楚非池让她去开联名户头的时候,会突然间把自己的保险柜密码也改了。
前段时间以为楚非池每天回家睡觉是看到她精心设计的日记本,终于觉得会对她有那么点怜悯。她觉得很荒凉,要让一个男人怜悯自己才能把他留下。
她以为自己成功了。
可是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她看着空空如也的保险柜,看着她满满的心被楚非池丢弃在一,看着他给她戴上手铐。
她不觉得手铐是这些陌生人给她戴上的,是楚非池给她戴上的!
他们没有回答她,也不会回答她。
……
那天晚上,除了做手术的岑国栋免于被带走谈话,所有与岑国栋有关的人,全部被带走。
整个警察局总部,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部换了新面孔。
坐镇的,是首都来的总参徐沂。
……
祁闵翻遍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没有发现容颜在什么地方。
后来他清晨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原来容颜就在他家。
穿着红色礼服的她,这时候却卸下了全身的锋利,红着眼站在他面前。
道:“你找了我一整个晚上,是吗?”
祁闵淡淡地从口袋里面摸出烟,打火机拿在手中点了好几次,才把烟点着。
“没有,我找你干什么?”
容颜抽掉了他嘴上咬着的烟,柔软的身躯贴了上去,“承认吧祁闵,你爱我。”
然后,她不顾一切地吻了上去。
……
蓝湾,郁欢先前受伤睡过的那张床,她怔怔的站在床前发愣。
直到一股子熟悉的气息传入她的鼻尖,男人从后面把她搂着,细吻慢慢地落在她的脖颈处。
浅尝辄止的吻却变得越发的激烈,带着压抑的冲动。
他扳过她的身子,她看到他眼中是不带任何情浴的深情。
他亲吻她的眼帘,鼻尖,脸颊,最后才落在她的唇上,仔细地勾画着她的唇线。
刚才,徐沂告诉他,他已经控制了局面。
深吻的时候,郁欢却忽然间勾住了他的脖子,媚眼如丝,“我这么过分,你为什么还不踹了我呢?万一我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怎么办?你还要由着我吗?”
他把郁欢摁在柔软的大床上,答非所问,“家里有酒庄,以后泼人别拿那么廉价的酒,没格调,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