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渐渐收拢,薄唇微微抿着,“您又在瞎操心了。”
“是吗?”沈水北淡淡反问,并不戳穿。
他神色一凛,看似无意,道:“既然您不信,我就只能用实际行动来捍卫自己的清白,力争做一个三好丈夫。”
这话,被过来叫他们吃饭的岑姗听到,脸颊立刻浮上一层可疑的红晕。
两人被叫去吃饭。
虽说这是奶奶的忌日,但也算是把家里的人都叫回来,借由这个名头,一家人吃一顿饭。
晚上,楚非池喝了很多酒,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今天情绪有些不对,大家想着他可能是太思念奶奶了,所以才会有些失控?
毕竟他喝醉了。
晚饭结束已将近九点,岑姗扶着沉重的楚非池,和楚家的人告别,两人往他们的院子走去。
他大半的力道都压在她身上,别看他瘦,但身上都是紧实的肌肉,要真的他不知轻重地压在她身上,她未必能扶得动他。
“恩……我没醉。”他低低地在岑姗耳边说道,说完之后就把手从她肩膀上抽走。
路灯下,岑姗看着他的脸,很清醒,但似乎又像是醉了的表情。
“好,你没醉,我们回家好不好?现在很晚了。”
“回家,恩,”他点头,手在身上摸着,“车钥匙呢?要回蓝湾。”
蓝湾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岑姗,在他喝醉的情况下,想到的也只有蓝湾?
“你喝酒了,不能开车。”她走过去,挽着楚非池的手臂,“这就是家,我们的家,我们回去!”
他身上有很浓的酒味,混杂着烟味。
岑姗最不喜欢别人身上有这两种味道,可那个人是楚非池,她就认了。
再次被岑姗搀着,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回蓝湾的事情,直接被岑姗扶到了房间里面,他重重地倒在了床上。
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他抬手要解开衬衫纽扣,纽扣却好像和他杠上了一般,他索性一用力,纽扣被扯离衬衫,稀稀拉拉地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露出来的,是楚非池精壮的胸膛,是经过部队历练过后的强壮的好身材,是会让人面红耳赤的。
岑姗双眼无处安放,头一次见到楚非池敞开衣衫,不免害羞。
可,她是楚非池的妻子不是吗?有哪个妻子见到自己丈夫身体的时候会害羞?
“水……”他低声说道,喝了酒之后口特别的干,他眉头微皱,像是很难受。
岑姗静静地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眉眼微动,“我给你去拿水。”她缓步往厨房里面走去,拿了水杯,倒了一杯,她的左手心里面,放着一颗小小的白色药丸。
岑国栋说:嫁到楚家这么长时间都还没动静,白长了这么一张好看的脸。
她双眼微闭,将那一颗白色药丸投进了水中,搅拌均匀,端着进了卧室。
把水杯凑到他的嘴边,干渴已久的唇碰到甘霖,他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
趁着这段时间,岑姗去浴室洗了个澡,穿上了香艳露骨的睡衣,出来时,身上香喷喷的。
床上的人似乎很燥热,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裤子。
她关上了房间的灯,只留下床头的夜灯,便轻轻地尚了床,娇嫩的身子钻入他的怀中。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
男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