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丢了。”贾泰戳了戳孟黎的脸颊,端详着他问道。
“她今天碰了我的手,入了我的怀。”孟黎后知后觉地说道。
贾泰瞪大的眼睛。江行则丢下了手中的书,瞪大眼睛看着孟黎,一副赶紧给我吃瓜的八卦表情。
“不会吧?就在监狱里,别的牢房里还有狱友呢,你也能下得去手。兄弟,我越来越佩服你了。”贾泰惊叹地说道。
“你在说什么呢?满心都是龌龊的心思,我跟柔娘是纯洁的,她只是将她最珍贵的东西给了我。”孟黎说道。
江行则和贾泰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呼吸都凝滞了。
因为他们不知道宋柔娘除了自己的身子还有什么东西是她最珍贵的。
“行则兄,贾泰是这样也就算了,连你也这样。”孟黎生气地说道。
“你这话说的就是那个意思,大家都是男人,也想不到别的心思上去。”江行则回过味儿来,笑了笑。
“那你说她将什么珍贵的东西交给了你?”
孟黎这才想起来,然后将握在手中的那片绸布摊在了贾泰和江行则的面前。
江行则和贾泰看到被孟黎汗水打湿的那片皱皱巴巴的绸布,瞬间又呆滞了。
这是什么东西?上茅房都嫌它不堪大用。
“这是什么?”江行则嫌弃地从孟黎手中将那块绸布捏起来问道。
“柔娘说这是她现在最珍贵的东西,也是她父亲能翻盘的唯一机会,让我帮她,我也没看是什么东西,当时她扑进了我的怀里,我感觉脑袋都空白了,所以我就拿着东西回来了,行则兄,你得帮我。”孟黎一副深情的看着江行则。
江行则觉得有点肉麻。
“行了,咱们兄弟的事情说不上谁帮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江行则摆了摆手,然后将那块绸布放在桌上,随即用扇子扇了扇,先去掉上面的汗臭味,然后缓缓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