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银针。
她手法利落,动作飘逸,美得让人不忍侧目。
周顾已经习惯了,他家娘子就是这般出类拔萃。
魏阳是第一次见,被安容行云流水的动作惊呆了。
这位弟妹看着瘦瘦小小、柔柔弱弱的,像朵路边的小野花,没想到竟然有这般令人震撼的手段。
片刻之后,杨启书的身体停止了痉挛,嘴里也不再向外喷白沫。
“说,你看到周顾为什么情绪如此激动,是不是你对他做了亏心事?”安容冷眼盯着扬启书。
杨启书看向周顾,瞳孔不断放大,满脸都是惊恐之色,嘴巴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可就在此时,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刚才那老仆快步走进来,拿了帕子为杨启书擦了擦嘴角。
“魏公子,我家公子现在不太好,不适合见客,您还是先回去吧,等我家公子身体好转了,再登门道谢。”老仆抱歉地对魏阳说道。
魏阳也觉得此时的杨启书确实不适合被人探望。
“那我们就先走了,改日等他好点我们再来。”魏阳对老仆说道。
老仆说了很多感谢的话,将魏阳、周顾和安容送出了院门。
“周兄,这杨兄见到你为何如此激动,而且还一直让你出去?”魏阳一脸疑惑地看着周顾。
周顾茫然地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心中还正疑惑呢。”
“弟妹,你刚才问杨兄那话是什么意思?”魏阳又看向安容,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安容摇了摇头,“人在惊悸和昏厥的过程当中,意识是模糊的,我只是想要刺激他,让他从弥留之际走出来,不然他有可能就彻底离开这个世界了。”
刚才安容的针灸手法已经将魏阳彻底折服,此时安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弟妹的医术真是出神入化。”魏阳夸赞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魏公子客气。”安容淡淡一笑,“医术我只学了个皮毛,刚才只是情急之下的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