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弹没了空壳的声音。
"去尼玛的,没子儿了?就知道人还在这儿,要不是老子回来看看,还真让你们跑了——"男人一刀扎在了解语花的胳膊上。
"啊——"
"如果直接扎在你身上,或许你弟弟还能活,毕竟你可比他聪明多了——"
"我才不笨……"
解语花怀里奄奄一息的小孩儿没被疼死,先是快要委屈死了:"呜呜……疼……"
小小的花儿感觉自己体内的水分在渐渐的从茎内流失,他想翻过身,但是身上又软又虚,就像是当初被冻死一样,能量渐渐流失……
呜呜,这次要干死了吗?
"小花,幼幼!"
解稚清倒在解语花身上,听见熟悉的声音还觉得这次死掉的待遇真好,还能看见二爷爷。
呜呜呜,要是死前还能见到师父就好了——
"幼幼!"
周边的人被清开,手电筒的灯光聚焦在血淋淋的小孩儿身上,张日山的人也来了。
呜呜,还能见到师父……怎么这么好?
解稚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张日山拿着帕子捂着他的肩膀上的窟窿,周边是嘈杂的声音,有解语花的哭声,二爷爷安慰的声音,反正很乱很乱。
"幼幼别闭眼,看看哥哥,看看师父!"
解稚清努力的想听话睁大眼睛,但是那种想要失明般的疲惫感冲刷着他的身躯和大脑,伴随着疼痛一波波的刺着他的茎脉。
最后一句,是小孩儿气若游丝的软绵绵的声音:"
师hu……我忍不住要睡觉了……"
"幼幼!""呜呜,幼幼!"
在此起彼伏的呼唤声中,解稚清的脑袋上缓缓的开了一朵雪白的莲花,然后香喷喷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