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两个时辰就要过去了,比赛也快要结束了,在场的众人都在等着看这场比赛的结果。众位皇子,在场的公子们也都纷纷押宝似的,一方压陈今姝,一方压独孤江蓠,基本在场的都参与了这场押宝比赛,唯独有一人坐在场上一言不发。众人皆想知道他会压谁,连忙追问,宇文拓不急不缓道:“独孤江蓠吧。”现在众人纷纷期待着这场比赛的结果。
眼看太阳就要落山,比赛马上结束。不多时陈今姝踏马归来,马背上驼着狩到的猎物满载而归,众人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佩服,认定这场比赛大概率是陈家的小姐胜了,在场和陈家交好的世家,大多都在称赞陈今姝,但最终比赛结果也要等独孤江蓠回来再说。独孤泽两兄弟此时不禁疑惑,这比赛马上就要结束,况且这太阳也落山了,为何小妹还未回来,这也不像是她的风格,两兄弟不禁面面相觑。宇文拓此时也不禁在想,这独孤江蓠怎么还未回来,周铎也忍不住凑到跟前,问:“这小江蓠怎么回事,为何还未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听到此处,独孤泽和独孤沛两兄弟顿感不安,心想不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眼看比赛已经结束,到独孤江蓠还未回来,皇上问道:“这是什么情况,陈今姝,你与独孤江蓠一同进入林场,你知道她为何还没回来吗?”陈今姝回道:“禀皇上,臣女也并不知,进入林场我们就分开了,我也不知她去了哪里。”顿时众人议论起来,说这独孤小姐不会出事了吧,皇上立马下旨派人去找。这时,驯风突然从林场中冲了出来,但马背上不见独孤江蓠的身影。众人只见驯风不见独孤江蓠顿时知晓,确实出了事情。宇文拓迅速来到驯风身边,查看驯风的情况,不见独孤江蓠心中顿觉一急。突然他发现在驯风的后尾上竟有一枚银针,他惊觉,应该是有人故意让驯风受惊,独孤江蓠应该是被甩出了马背,他转头看向陈今姝,陈今姝心中警铃大作,宇文拓不会发现是我做的了,不应该吧,我做的那么隐蔽。宇文拓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回来再找她算账,他立即禀告皇上,既然人是在他的马上出的事,自然他也有责任,他去找,皇上应下,再多派人前去一同寻找。随即宇文拓冲进林场,开始寻找独孤江蓠。
这时的独孤江蓠还在设法寻找出路,太阳已经落山了,林子中黑漆漆的一片,还伴随着各种野兽的叫声,不由得心惊胆战。但她胳膊受伤严重,想尽什么办法也出不去,而这坡底还十分隐蔽,距离也十分遥远,想让人找到可谓是难于登天。夜晚的天气也十分寒冷,独孤江蓠只能抱紧自己坐在坡底的角落里,为自己增加一分暖意。
宇文拓,独孤泽,独孤沛,周铎,都在这偌大的林子间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她,他们四个聚集在一起商讨,不如分开去找,一人一个方向,多留意林子中的声音,一定能找到。四人飞奔在林场中间,不放过一个地方,眼看天色也越来越不好,感觉像是要下雨。不多时,密密麻麻的小雨点落下空中,众人只能加快速度寻找,雨下得越大越不利。
一夜过去,太阳照常升起,却还未有进展,宇文拓一路骑着驯风向前走,经过一夜的寻找,他也有些疲惫,到了一个岔路口,驯风突然朝一条路嘶吼,宇文拓立即前往,可只见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斜坡,剩下什么也没有。这时,独孤江蓠听到上面有声音,向上大喊,救命啊,有人吗,宇文拓正要离开,听到有人呼救,急忙向坡底看去,发现真的是独孤江蓠,见到她心中顿时踏实了许多。他设法将她救了上来,但他发现她的手背上全是划痕,整个人也虚弱的不像样子,他刚才抱她上来时,发现她身上也烫的很,情况很不好,他急忙带她赶回去。皇上及众人一早在此等候,终于见到宇文拓带着独孤江蓠回来了,独孤泽,独孤沛,周铎接到消息找了一夜也赶了回来。独孤两兄弟看到妹妹这样心疼不已,宇文拓将其抱了下来,放回了营帐,安排太医进行治疗,看了她一会,出了营帐,众人还在营帐外等候。宇文拓出来后,一眼看到了陈今姝,陈今姝觉得心虚,不敢上前,随即宇文拓朝她走去,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问她:“是你故意让驯风受惊,把她甩下坡底的吧?”陈今姝听到此话顿时否认,称不是自己,众人听此也是诧异的很,说道,不该吧。宇文拓盯着她,吓得她直往后躲,皇上听到此话也质问她,陈今姝吓得口不择言,说道:“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谁弄伤了驯风让它受惊。”听到此话,宇文拓眼神更加阴冷,问她为何知道驯风受伤。陈今姝这才反应过来,她竟然说漏了嘴,她害怕道:“我也不知道,我听别人说的。”宇文拓笑道:“ 我从未与人说过此事,你又从何听说,别狡辩了,就是你陈今姝。”听到此话,独孤兄弟大怒,皇上此时也下令处罚陈今姝,众人纷纷说道,没想到陈今姝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看错了。见事情水落石出,众人也踏实下来,宇文拓不由得望 向营帐内,脑海中浮现着独孤江蓠平时蹦蹦跳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