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天雪地中,一个萧索的背影正在雪地里艰难地前行着,他留下的脚印早已被大雪所埋没,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忽然,他停下了脚步,看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那个雄伟,阴森的古堡,嘴中喃喃道:“终于到了,等我,夜娣丝,我绝对会将你给救出来的!”
毫无疑问,此人正是独孤惊鸿!
自从得知夜娣丝要嫁人的消息后,独孤惊鸿立刻从那名神秘的男子嘴里得到夜娣丝的所在地,然后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在通往古堡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座吊桥,在寒冷刺骨的大风中摇摇欲坠,底部深不见底,仿佛下面就是令人惊悚的地狱!
独孤惊鸿丝毫不畏惧这个像风烛残年的老人般的吊桥,迈起步伐就走了上去。
“站住!来者何人?竟然敢闯入爱德华家族的地盘!”两名手持长枪的,双眼浅红的男子拦住了独孤惊鸿,厉声喝问道。
“这就是血族的男爵吗?真是有够弱的,竟然派他们来守这里!”独孤惊鸿心中冷笑,丝毫不理会他们的质问,仍然一步步走向他们,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意味。
“该死,竟然敢无视我们,那就不要怪我们采取非正常手段了!”两名血族男爵怒不可遏,举起长枪就要给这个无礼的人一个教训。
独孤惊鸿面带不屑,右手聚气成刃,对付这种弱小的血族,犯不着用到屠城黑金刀。
“扑哧!”
两名血族男爵的双手被斩断,长枪也折成两截,鲜血喷涌而出!
“啊!”
两人一声惨叫,恶狠狠地盯着独孤惊鸿,由于实力不济,要想恢复自己的这双倒霉的手,恐怕要耗费的气血是惊人的!
独孤惊鸿不再去看这两名跳梁小丑,毫不畏惧地通过了吊桥,留下了两个既愤怒又惊惧的眼神。
……
夜娣丝此时正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嘴中喃喃道:“不要怪我父亲大人,这是您女儿的命,谁也阻止不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房门被不停地敲打着,门外面传来了一个焦急的声音:“不好了公主,刚刚得到消息,外面忽然来了一个杀神,正在进攻家族!”
一听这话,夜娣丝立马从床上跳下来,虽然她不满自己的父亲,但自己好歹是血族中人,家族受到袭击,自己不可能无动于衷。不过她在心中很是疑惑,竟会有人敢进攻血族?这可是近百年来都从未发生过的事!
此时整个古堡已经乱作一团,独孤惊鸿手持屠城黑金刀正在和家族成员对峙,几名受伤的血族男爵和子爵也被拖了下去。
“你们的族长呢?快叫他出来见我!”独孤惊鸿朝将自己给围起来的血族成员吼道。
此时,一位长相英俊的青年走了出来,一双血红色的瞳孔紧紧盯着独孤惊鸿。
“是你!”独孤惊鸿认出了来人,此人正是当初来找夜娣丝的那位青年,好像是叫什么琼森的。
爱德华•琼森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来这里闹事,看来有必要让你吃一下苦头啊!”
“哼!”
独孤惊鸿冷哼一声,沉声道:“我的爱人在哪儿?”
“你的爱人?”琼森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沉,他最不爽的就是独孤惊鸿说的“爱人”这一字眼,原因很简单,因为夜娣丝正是他的未婚妻!
“你这贱民,夜娣丝可是本少爷的未婚妻,你竟敢用‘爱人’这样侮辱的字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琼森怒道。
“原来你就是夜娣丝的未婚夫啊!很好,很好。这下子可是省去了我不少的功夫,我要把你给打个满地找牙,让你尊严尽失!”独孤惊鸿紧握屠城黑金刀,双眼中冒着怒火。
“有意思,我倒要看看你这个贱民有什么本事,本少可是血族伯爵,不是那些杂鱼可以媲美的!”琼森嘴角泛起一丝邪笑,冷哼道。
听到“杂鱼”二字,周围那些男爵和子爵头衔的血族面色不由得一抽,虽然心中愤怒,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毕竟在等级森严的血族,只有地位才是权利的象征,地位低下的人只能忍气吞声,这就是事实!
眼看两人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一个突兀的声音忽然响起:“请你们俩不要动手,看在先祖的份上!”
声音柔媚,清脆,令独孤惊鸿浑身一颤,他知道是自己爱人的声音!
“夜娣丝,这一段时间你过得还好吗?”独孤惊鸿收回身上的杀气,对着一脸焦急的夜娣丝柔声道。
“惊鸿,我好想你,无时无刻都在想你!”见到爱人,多愁善感的夜娣丝终于忍受不住,扑到独孤惊鸿怀里,低声抽泣着,令独孤惊鸿感到了来自心中的痛苦。
“夜娣丝,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赶快离开那个贱民,我要把他给碎尸万段!”自己的未婚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