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啸天看到江峰来到帐中向他复命,他看向江峰说道:
“你去这几天,有没有查到线索。”
江峰连忙上前回复道:
“父亲,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就是没有看到他们的影子。再说江辰中的那一箭,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他的要害。他这次在北国帮皇上抓住了耶律罕。那帮拥护耶律罕当皇上的属下,一定恨死了江辰。所以他给自己招来这杀身之祸,看来这逞强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他一个外国的使臣,本来完全不用管他们北国的政事。也是他年龄太小,爱出风头,被人家一鼓动,就按奈不住想要表现。结果给自己招来这么大的祸事。”
江啸天看向面前的儿子,有句话堵在他的嗓子里,但他却问不出口。
江峰也是他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培养出来的儿子,当初在江辰的身上,看不到希望的时候,他就把重心放到了江峰的身上。
给他找私塾请先生,直到一步一步把他送到太学。江峰虽然也没有让他失望,但比起后来居上的江辰来说,他到底还是逊色了不少。
他对江峰付出的比江辰多,而江峰又是侯府里的老大。
按理说一见面应该有很多话跟他说才对,但做为父亲,他却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了。
虽然他几年了没有回侯府,但父子天性,他们之间应该有很多话说才对。
可面对眼前的这个儿子,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交流了。
但同样是这么多年没见,他和江辰交流起来却没有负担。
尽管江辰对他更多的是一些抱怨之词,但他却能听得进去,而且还非常喜欢跟他这个儿子在一起。
正在这时,帐外的小校,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禀报道:
“启禀少帅,胡丞相派人来了,现在外面呢。”
江啸天一听,就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他立刻吩咐小校:
“请他们进来。”
小校立刻走了出去,片刻的功夫,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五个人。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他来到江啸天的面前对他说道:
“江元帅,在下是奉了胡丞相的均旨,特来捉拿反贼李深的。这李深虽然是元帅的内弟,想来元帅深明大义,也不会包庇他这个反贼吧。”
江啸天故作不解地对来人说道:
“这位大人,你说的话我怎么就听不懂呢。李深是我的内弟不假,李家的事情都过去两年了,我江啸天什么时候插手过李家的事情。你今天突然来跟我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意图何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要不跟我说清楚,你就别想离开我的军帐。”
那人听他慷慨地说完后,他凑进江啸天的面前道:
“江元帅,少侯爷,你也不用动那么大的肝火,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你的军营捉拿李深吗?”
江啸天看那人气势非常嚣张,他岂能让这人在自己的地盘上发威,他丝毫没有惧色。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对他说道:
“大人,你问的好奇怪,我军中的公事繁忙,光处理这些还忙不过来,怎么会知道你来我这里干吗。”
那人气势汹汹地对他说道:
“反贼李深,一直潜伏在我们身边伺机行动。这次不慎被我们少爷给撞到了,他这人穷凶极恶,竟然把我们少爷给杀死了……”
那人的话才说到这里,在一旁的江峰,猛然听到胡朋被李深给杀死了,他一下子来到那人面前,指着他说道:
“你刚才说的什么,你是说胡朋被李深给杀死了,这怎么可能,我跟胡朋才分开几天而已,他怎么可能死呐。大人,你没有说错吧,这不可能是真的。”
那人看着江峰惊诧的表情,对他说道:
“江公子,我知道你跟胡公子交好。可他现在的确是被李深一剑穿心给杀死了,可怜丞相大人,一直抱着公子僵硬的尸体不撒手。让他这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对他的打击多大。丞相发话了,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李深给找到。公子的死不能白死,元帅要是知情不报窝藏犯人,那可是罪加一等。有人可是看到李深朝军营的方向来的,元帅该怎么跟我解释一下呢。”
那人的话音刚落,就听从他的身后,传来一个凌厉的声音道:
“你是那只眼睛看到李深来我军营的,就凭你上下嘴唇一碰,就把黑的说成白的吗?你当我这里,是任由你撒狂逞野的地方吗。你要我们跟你怎么解释,今天要不跟我说清楚,你休想离开我的军营。”
众人听到声音后回头一看,只见定远侯气势汹汹地,在几个将军的簇拥下,来到那人的面前。
只见江啸天和江峰赶紧上前施礼,那人知道眼前的老将正是定远侯。
他虽然是奉丞相之命,来追查李深的,但看到定远侯时,那种嚣张的气焰,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连忙上前说道:
“侯爷,在下也是奉命行事,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