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越走离人群越远,一直在寻找范遥的江辰,终于发现了耶律罕,早已不在狩猎的人群里面。
他警惕地向四处张望,只看到在远处,有两匹马在拼命地追逐。
他此时再也顾不得多想,策马朝那个方向跑去。等到再近些的时候,终于看清了紧紧追逐着的两个人,正是范遥和耶律罕。
耶律罕似是察觉到了后面有人追过来,他回头一看,紧追着他的人正是江辰。
要杀范遥必须要抓紧,要不然让江辰给追上了,这么好的机会就再也没有了。
他没有犹豫,抬起手中的弓箭,毫不迟疑地再次射向范遥。
这一次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范遥的后背。范遥在马上的身子一歪,一下子就应声倒在了地上。
江辰见状,在后面拼命地喊道:
“耶律罕,住手,你不能杀他,你难道不怕皇上怪罪于你吗,快住手。”
耶律罕听到江辰的喊声,他回头望了一眼,又从后面抽出一支箭来,他转回头,冲着江辰迎面一箭。
江辰眼睁睁看着那支箭,朝着他的面门射了过来,他急忙来了一蹬里藏身。那支箭在他的耳边,呼啸而过。
他趁着耶律罕再去抽箭的时候,早已先于他弯弓搭箭,朝着他坐下的马射了过去。
耶律罕的那匹马,被江辰射了一箭后疼痛难忍,它拼命的向前跑了一阵后,一下子就倒了下来。耶律罕也从马上摔了下去。
正在这时,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很多兵马。
江辰回头一看,只见北国的皇上,和丞相率兵把他们紧紧的包围了起来。
耶律罕见事情不妙,他起身就想逃跑,只见江辰大声对他呵斥道:
“耶律罕你要敢再动一下,我这一箭射的就不是你的马了,你要不要试。”
江辰话音刚落,从后面赶过来的陈铭,见自己来迟一步,范遥已经躺在了地上,他急切地呼喊着他的名字道:
“范遥,你快醒醒呀。我来晚来,是我没有照顾好你,是我辜负了皇上,对我的重托。”
这时,就见已经赶过来的皇上,焦急地从马上跳了下来。
他跌跌撞撞的紧走了几步,一边快步跑向范遥,高声喊道:
“范遥,范遥,你怎么样了,叫太医,快叫太医,快来救人。”
紧跟在皇上身后的太医,见此危急的状况,赶紧跑向范遥。
皇上焦急地看着几个太医,围在一起忙活着,把范遥背上的箭给拔了下来。
这时的皇上,脸上的表情,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一样。
陈铭赶紧向皇上请罪道:
“皇上,是陈铭无能,没有保护好殿下的安全,陈铭该死,请皇上治我的罪吧。”
皇上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的账,我以后再跟你算。我把范遥托付给你,是对你多大的信任,现在我看到的,却是这个样子。”
陈铭连忙对皇上谢罪道:
“为臣该死,都是陈铭的错。”
此时的皇上,他双眉倒立,他几步冲到耶律罕的面前,对着他吼道:
“耶律罕,范遥是你的兄弟,你就这么容不下他吗。你以前屡次对他下手,我都一次又一次的忍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们皇室这种你争我斗的丑事。我没有追究你的罪责。这更助长了你的恶,你不但惨忍的杀了他的全家,还公然在丞相的眼皮底下要杀死他。现在更是明目仗胆的,当着这么多人就要杀他。你还把我这个皇上放在眼里吗。你自求多福,范遥要是被你给杀死了。我就拿你的命去祭奠他。来人哪,把这个丧心病狂的恶徒,给我带走。”
此时的耶律罕,见大势已去,他极力想为自己开脱,他用力甩开来抓他的人,对皇上说道:
“皇上,范遥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他。”
皇上对他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
“事实都摆在了面前,你竟然还在狡辩。你说范遥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你告诉我。”
耶律罕的眼里泛着凶光,他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江辰。一想到刚才都是因为他,自己才没有在第一时间离开这里时,就对皇上说道:
“皇上,就是这个人,是江辰,是江辰射杀的范遥,这件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江辰听到耶律罕,诬陷自己,他冷笑一声,对他说道:
“耶律罕,你觉得你说的话,皇上会相信吗。你就是想要诬陷我,也得找个可信的理由才对,你怎么也是个皇室子弟,而且还是兵马大元帅。别把自已弄的好像是个随意攀咬的市井无赖一样。你说这样的谎言,等范遥一醒来,不是什么都戳穿了吗。”
皇上听完江辰的话,然后又看向耶律罕说道:
“混账东西,你以为强词夺理,就能饶过你了吗。给我押下去。”
耶律罕被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