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奇迹啊!当时你跟小杨老师打电话,说是一个老中医治的,我还以为你遇上了什么骗子!果然,果然啊!治疗这种病,还得靠咱们华国的中医啊!”
以后谁再跟他说,中医都是骗子,不如西医的话,他就当场跟谁急!
程曼曼当然不会傻到,以为杨校长是单纯地称赞中医,人家的意思,是想给这位神医带个高帽,然后再让她引荐。
沈既白给大宝治疗,已经是帮忙了,见不见面是他的自由,程曼曼不能擅做决定,她只是说到:“这样吧,我先问问那位神医,如果对方愿意见的话——”
“不用问了。”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沈既白就这么站在门口,穿着的依旧是当初那破布补过无数次的衣服,手里拿着酒葫芦,不羁中带着飘然若仙之感。
“不用问了,我已经听见了,”沈既白答道,“我就是治好这位孩子的医生。”
说罢,沈既白忽略杨校长和佣人等人的激动眼神,而是温和地看向程曼曼。
“老板,能否让我和这几位单独聊几句。”
程曼曼点点头,转身带着袁伯和袁大宝出了门,还体贴地将门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