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袁伯是惧怕她接大宝回来。
这事儿是袁伯的家事,她固然可以置身事外,按照袁伯的想法做就行,但,若是之后神医那边出了岔子,大宝出了岔子怎么办?
这种事宜早不宜迟,袁伯现在没勇气做决定,自己能做的,只有推他一把了。
程曼曼擦了擦嘴,在袁伯懵逼的眼神中,起身将东西收拾好,然后边整理衣服边说道:
“袁伯,这次让大宝看病,是我的主意,如果真的看不好,我养他一辈子。”
程曼曼双手系着围巾,神色淡然,像是在说一件本该如此的事儿。
“老板……”袁伯眼眶红得厉害,豆大的眼泪瞬间滚了下来,他连忙伸手擦去。
明明事情朝着他设想的发展走,他却感觉咽喉想被什么人狠狠捏住了,哽咽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程曼曼挥挥手出了门,三小时后,来到了特殊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