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道友，我是该称呼你丹铺店长呢？
还是该称呼你为画皮妖女！”
“挂在灵鹤坊市通缉榜第一，爱好夺人阳根的画皮妖女，就是郑道友你吧！”
郑艳脸色大变，自己暴露了？不可能，郑艳这个身份自己用了很久，严格和画皮妖女区分开，没有任何人知道。
“厉道友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被道友反制，是妾身栽了，只要道友能饶妾身一命，妾身愿意以后都侍奉左右，为奴为婢！”郑艳拒不承认自己是画皮妖女的事实，只是开口求饶。
“为奴为婢？抱歉，厉某对人尽可夫的妖女可不感兴趣！
之前种种无非是逢场作戏罢了，郑道友不会当真吧？”许立呵呵笑道。
郑艳闻言气的牙痒痒，你逢场作戏，是在暗讽老娘不知廉耻？
“厉道友为何认定妾身就是画皮妖女？就因为妾身先前想要割道友兄弟？”郑艳不甘道。
许立沉思了几秒，无奈道：“好吧，我确实没有能拿出来的实锤证据，但那不重要！
道友与其狡辩不是画皮妖女，不如想想怎么样能让厉某改变杀你的心！”
“妾身是香魂体，顶级的双修炉鼎，这个理由可够？”
“抱歉，还是那句话，厉某对人尽可夫的女人不感兴趣！”
郑艳沉默半晌，“妾身认了便是，我就是画皮妖女，不过，妾身也确实是处子之身，那些人不过是中了妾身香魂秘术营造的幻觉！
道友若是不信，大可一试。妾身如今已无反抗之力，任由道友施为，只求事后饶妾身一命。”
“哦？那刚刚我也是中了你的香魂秘术？”许立饶有兴致的问道，刚才那些触感，很真实啊。
“厉道友是顶级炼丹师，妾身不甘托大，故而牺牲了些许色相。”郑艳似认命一般，解释道。
许立似笑非笑道，“你这是在勾起厉某的怜惜之意？给我营造一种我在你心中地位不一般的感想，从而降低杀意？
莫非和你交合之后，你那香魂体能将我反制？郑道友小心思不少啊！”
“道友不信，妾身也没有办法，香魂体处子之血，可助道友提升一个小境界。道友不是为了突破炼气后期而来吗？如今的机会不把握住吗？”郑艳咬牙切齿道。
许立哈哈一笑，“厉某一生修行，何须借助歪门邪道！郑道友还不如揭开这层画皮，让我见一见真容来的实在！”
“见了真容，就能饶我一命？”
“看厉某心情！”
郑艳沉默片刻，轻轻揭开一道薄如蝉翼的画皮，露出另一个面容，正是之前撞上许立本体的那一个。
见郑艳没有后续动作，许立无奈，“郑道友不诚心啊，道友这画皮不止一层吧？”
郑艳深吸了口气，一连揭开了十多层画皮，最终露出平平无奇的路人面容。
“这就是妾身的真容了。”随着一层层画皮揭开，郑艳的心态也变化了不少，似是已经预感到结局，有些心如死灰了。
许立将揭开的画皮收起，这些可都是回头去坊市领悬赏，证明画皮妖女身份的证据，得收好。
“不错，这个面容倒也符合厉某对画皮妖法的猜想。如此，就送道友一个不那么痛苦的死法吧！”
“呵呵，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
“厉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道友为何酷爱夺人阳根？”
郑艳脸上露出一丝恨意，“水梁山一百零八劫修，只有三个女性，你觉得她们该是什么下场？”
许立默然，“懂了，刚好厉某与水梁山有仇，将来自会亲上梁山，讨个说法。
道友死后，若是去了冥府，好好修炼，或许还能遇上那些劫修！”
成王败寇，许立自然不会因为郑艳曾经的悲惨遭遇，就心生恻隐之心。若是现在被制服的是自己，绝不会有人怜悯自己，下场只能如小凶灵签预示的那样，丢了弟弟，被关在水梁山成为炼丹工具人。
“那么，请道友赴死！”
郑艳惨笑一声，闭上了双眼。
许立念头一动，将埋藏在郑艳体内的两道离火刺收回了一道，重新化作离火，不能浪费。另一道离火则一路游走到郑艳的心脏处，轻轻一爆，直接震断了郑艳的心脉。
许立看着郑艳的尸体，略微思索了一番，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打黄纸，将其中六张折成了纸人模样，施展了简单的傀儡之术后扔到地上。
那六个黄纸小人，或吹唢呐，或拉二胡，或弹古筝，或念经文，还有两个则在烧着黄纸。
等黄纸烧完，六个小人朝着许立弯腰谢礼，化作黄纸原形后，飘入火堆。
正所谓，黄纸唢呐度人经，吹拉弹唱一条龙。
该走的仪式走完，许立自觉因果已消，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郑艳火化后遗留的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