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衣冠发的青年男子,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
一双眼光射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几分武将的气质。
但偏偏手无细茧,行走时有几分
文雅,虽然冲突,但并不显得不伦不类。
孟知意只看他有几分熟悉,但想了想,自己又的确没见过。
上官淮却已拱手说道:“这位仁兄说的不无道理,但黄河泥沙之多,减少泥沙恐怕不易。”
那人微微笑着拱手回道:“在下的想法也只是一时间想起,的确不易,但万事只怕有心人。更何况在下觉的公子所说的引流之法,亦难实行。”
两人说了这么一通,便又觉的也许可行,竟一来一往两人辩论起来。
孟知意听了一会儿,便笑着说道:“大抵我以为,两样皆可以治理水患,至于可不可行,我觉得只要有心做,一定能成。”
“若是能同时并进,效果一定更好,何必要分个清楚明白。”
两人一听,也正是如此,便互相拱了拱手。
那人看了看她,说道:“两位看着不像是本地人,怎么到了这个地方来?”
孟知意看了一眼上官淮,并没有说话。
上官淮笑着说道:“我们夫妻二人,是外地来的不假。内人要回娘家探亲,路经此地,便停下来歇歇。”
那人眸中含了些警惕,又道:“原来如此,在下也是路经此地,能与二位相遇再次,也算是有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