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被人掐着人中,醒来后自己仍旧坐在地上。
孟祥鹤坐在凳子上,神色不明的看着她。
她左右看了看四周,床上却并没有自己看到的人。
蒋氏心道,方才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刚才的话或许孟祥鹤并没有听到,否则他怎么可能这么冷静?
她的丫鬟将她扶了起来,她挂着笑说道:“老爷什么时候来的?”
孟祥鹤并没有说话,只示意王合通让人开门。
就见一个穿着朴素的妇人牵着一个小女孩走了进来,蒋氏侧眼一看,顿时脸色惨白。
那妇人拉着小女孩跪在孟祥鹤面前行了一礼,后又说了自己的身份名字,便直截了当的说道:“老爷容禀,农妇本是张龙的发妻,四年前因为这位夫人,逼走了农妇,所以才一直呆在乡下。”
她眼眶红红,目光里带着对蒋氏的恨。
她亲眼看到自己的丈夫和这个女人睡在一起,可却被她用女儿的前途威胁自己,还给了自己一笔银子让自己永远离开京城。
昨天她被常禄找到时,方才知道张龙和蒋氏的腌臜事被人捅破了,她觉的这就是报应。
常禄说,只要她肯来做证,就能彻底摆脱蒋氏的胁迫。
她便带着
女儿来了,为的就是把这对狗男女得到报应,以解她这么多年吃的苦,受的白眼。
“只因我撞见她与……农妇的丈夫张龙私通,便威胁我。”
蒋氏双腿发软,大喊着打断她:“你胡说,我没有!老爷,你要相信妾身啊,妾身对您忠心,天地可鉴。”
孟祥鹤却并不看她,只问那农妇:“你说她胁迫你,可有什么证据?”
那农妇连连扣头,从袖子里拿出来一个玉扳指,色泽夺目、白净无暇,上面刻了一个字:“兰。”
蒋如兰眼尖的看见,立刻疯狂的摇头:“不!不!这不是我的?你是故意栽赃陷害我的!老爷,您要相信妾身啊!”
王合通把玉扳指拿过去,孟祥鹤只看了一眼,便重重的拍桌:“贱妇!这玉扳指我曾见过的。”
“你四年前说你弄丢了,如今却出现在这个地方,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蒋氏哭诉:“老爷,妾身是清白的,这玉扳指定是她偷走的,妾身记得是丢在玉笙厢了。”
蒋氏一脸委屈和恼恨的骂道:“你这恶毒的农妇,我何曾做过那等事?你休养在这里冤枉我!”
“你不要以为偷了一个我的东西便可以栽赃陷害。
你与你丈夫早就和离了,你是怨恨到宗正府了,才这般恶毒的心肠。老爷,你可要给妾身做主啊!”
那农妇低头憋着怒气,此时直接说道:“我没有胡说,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事情,更何况我一个女人,为何要编出这种事情?”
“毁自己名誉不说,也叫人背地里说闲话。只因为你欺人太甚,仗着自己有几分势力罢了。你与张龙不少在那院子里,趁我不在干肮脏事,这玉扳指就是我在床上找到的……”
她哭的鼻涕横流,拉着女儿捶胸顿足:“我本以为忍让一二能保住这个家,可惜你这个贱人竟把我逼的走投无路,我那老母亲因为我丢尽了脸,你……你这等人,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啪!”
蒋氏竟一怒之下,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张龙妻子脸上顿时一个手掌印。
小女孩又惊又怕,躲在母亲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孟知意从外面进来,让灵犀把农妇和小女孩带了出去。
身后进来的正是许久没有出现的彩凤,她神色期期艾艾,耸拉着双手跪在孟祥鹤面前。
蒋氏还正在解释自己没有做过,却被孟祥鹤一下甩了出去。
蒋氏摔倒在地,哭着喊着
说冤枉。
孟知意冷眼扫过去:“蒋氏,既然你不认,那我就帮你回忆回忆。彩凤,把你做过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彩凤点了点头。
孟知意答应她了,只要自己把事情全都说清楚,孟知意会再次用她的。
她也到了快出府的年纪,只盼望能让孟知意替自己寻个好亲事。
她便将自己替蒋氏做事的经过说了出来,并且也刚好对的上,玉笙厢的张龙也经常出入蒋氏的院子。
这样一来,人证物证俱在,蒋氏已是百口莫辩。
张龙也被人抬了进来,一双眼睛已是满含仇意:“蒋氏你这个毒妇,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却要我的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同归于尽。”
蒋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入了套。
只苦苦拉着孟祥鹤的衣摆哀求,孟祥鹤经过一天晚上的考虑,已经对她没有什么怜惜。
“你不进与人私通,还丧尽天良的想要杀人灭口,我宗正府是留不得你这种人了。我要休了你,好让蒋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