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自己心中那种控制感，一个刚刚被自己感染的废物无念者。这里是曲阳城，也可以说是夫子城。
虽然文夫子和自己一样是远古夙念，但是却自认为自己是一个人类，看不惯远古夙念们对于各种人族的随意伤害，即使是那种无念者。
想通这些，牛二振荡起翅膀飞驰起来，缓缓停到陆羽的窗前，伸缩体型，一个猛冲将玻璃和护栏撞个稀烂，钻了进去。
看着倒在地上的陆羽，一个壮年人族还是一个无念者，那样的人简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人类的精神力量是会随着身体改变的，像这种已经处于身体最强壮的阶段人族，几乎没有是无念者。
至少在这个国度，无念者一般是老人和小孩。
牛二犹豫了一下，把自己身形变大，有些勉强地把自己蹄子放在了陆羽的腹部。
过了一会儿，灰黑色的气体从陆羽体内回流至牛二身体内，陆羽身上的鳞片渐渐回缩体内，缝隙逐渐合拢，两个刚刚新生的凸起脱落下来。
凸起脱落的地方，留下两个细孔，从里面冒出乌黑的液体。
鯥鱼给陆羽造成的一切，都在渐渐消失，也包括刚刚的记忆。
陆羽的意识逐渐回归，一觉醒来，感受着自己身上的巨力，看着眼前三米的巨兽。
牛头鱼身，还带着一对五六米长翅膀的怪物。不知如何，只觉得莫名亲近，脑袋莫名蹦出两个词翠花和鯥鱼。
不理会这莫名的感觉，陆羽静静地趴在地上，没有选择胡乱反抗。
若是真和这怪物动手，或许唯一可以做到的就是溅它一身子血，挂它脚上几根肠子。
只能先看看这怪物，它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