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肿着有什么好看的。”云淡风轻的语气让宋清泽习惯性解扣子的动作一僵， 本来认命不做反抗的他又一次被少女新的花样侮辱了。
硬生生把扣子上的手收回来的宋清泽，隐忍的盯着地毯，单薄少年那颤抖的睫毛暗示了他所有的心情。
根本不在乎宋清泽听到此话的感受，也无所谓他在边上干等着，江如烟旁若无人的继续读书。仿佛天生就应该所有人以她为优先，围着她转。
这就是大小姐的法则。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将书轻柔的放在一边，江如烟轻巧起身，向宋清泽逼近了。
熟悉的香气侵袭来，隐忍的宋清泽倏的别过脸庞！
昨晚的记忆瞬间被唤醒，那馥郁晕眩的香水，鲜艳的血腥气息，他为忍耐痛苦，压抑的嘶吼，还有，她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恶劣的话：“你求求我。”
大脑一阵晕眩……
饶有兴趣看着他动作的江如烟毫不掩饰的嘲笑出了声，真是太可爱了！
脚步一转，和他擦身而过，施施然的走出房间，“今天不在这儿。”
好半天才清醒过来，瞬间被侮辱的羞耻感又爬上心头，宋清泽咬了咬牙，动作缓慢的跟上她的步伐。
“所以……你是让我今天来给你补习？”宋清泽紧紧的盯着书本，还有些怀疑的语气。
“是啊。”江如烟单手撑着下巴，一脸"不然呢"的表情。
还有半个月不到就要高考了，以这副身体的记忆根本无法快速打开学习思路，既然有全校第一在手，为什么不用呢？
“你除了脸蛋天才，不还是全校第一吗？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放心，工钱比你那个补习班老板开的要高。”
丝毫不意外大小姐对自己的调查。
被当面直白夸奖“脸蛋天才”的宋清泽一顿，用竭力保持着语气的平稳，掩饰自己的情绪：“不难，只要你不会又做奇怪的事情。”
以往的江如烟，凭她的恶劣程度，肯定会故意装作听不懂的问他：哦？什么恶劣的事呀？宋清泽边批改，边有些怔忪的想着。
余光里，是江如烟专心致志的做着题，仿佛没有什么能影响到她。
她这次是真的……很认真。宋清泽心里想。而且很聪明。
要点几乎一点就透，举一反三的速度几次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又在“逗”他玩。
难道她前面几年都在玩，根本没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宋清泽低垂着眼，手下打勾打个不停。原来这次真的不是在戏弄自己。
夜幕降临，宋清泽恍然的惊讶总结，江如烟吸收知识的速度太快了！就像一块干涸的海绵，肆无忌惮的搜刮着知识要点！一个下午的时间，几乎把高一的考点内容都掌握了。
而学习时间结束，又再次回到了那副恶劣样子的江如烟，此刻的她笑容矜贵魅惑，步步紧逼，将他锁在墙角：
“宋同学，今晚，要…留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