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元舟不为所动,始终是一副倔强的模样,明显没有把李泽的话听进去。
“你这副清高的模样,真让人恶心啊,你说要是你的老板知道了,会怎样看你。”
刘元舟一直没有波动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他恨恨的盯着李泽,双眼发红,一字一句的吐出,“闭嘴!”
李泽像是得了趣,更加恶毒的语言朝刘元舟身上扔去,刘元舟突然控制不住的想要扑过去掐住他的喉咙。
“我让你闭嘴!不要再说了!”
李泽仅仅只是一侧身就躲过了,随后院中突然涌入侍卫将刘元舟钳制在地。
李泽冷笑一声,看着被按在地上狼狈不堪的人,随手掂量起旁边的花瓶朝刘元舟砸去。
花瓶破碎的声音在大厅中显得异常响亮,血水顺着刘元舟的额头缓缓流下。
“清醒了吗?”
刘元舟喘着粗气,微微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中清明一片,“我知道了。”
李泽满意的看着刘元舟放弃挣扎,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下去。
“有用的人才有合作的价值。”李泽把人扶起来,“如果要是再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就休怪我不顾我们之间的合作了
。”
“知道了。”
刘元舟又是这样一句,浑浑噩噩的走出李泽府中,只觉得今天有些太冷了啊。
南宫宸早就派人守在李泽府外,见到刘元舟头破血流的从李泽府中出来。
想到宋若颜这几日为刘元舟的担忧,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把这个消息告知宋若颜。
谁知宋若颜听到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没了下文,南宫宸好奇不已。
“前几日不是还在为他伤心,还同他一起喝花酒,今日他可是头破血流了,具下面的人来报情绪不像是正常的样子,像是一副行尸走肉一般,不去安慰一番吗?”
宋若颜叹了一口气,“如今他怎样都与我无关了,我给过他机会,可是他却选择了李泽那边。”
南宫宸强硬的掐住宋若颜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己的视线,展颜一笑,“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你还真的想去哄人啊?”
“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夫君在,昨天同他喝花酒的事情我还没同你算账。”
宋若颜瞪大双眼,“什么花酒,那是散场酒,光知道天天吃飞醋!”
南宫宸却像耍无赖一般,“我不管,在我眼中你就是同别
的男人喝花酒,我这个正牌夫君还得眼巴巴的在府中等着你回来。”
“我没有……”
宋若颜连连否认,面前只能顾得上哄好南宫宸,至于刚刚听到刘元舟的消息产生的怅然若失,早就已经烟消云散。
刘元舟在商行做了许久,颇有一定的话语权,要把人手中的权力都收回来还需要花费不少精力。
“刘公子,这些事情就交给我来吧,刚刚小姐吩咐了的。”
宋若颜并没有出面,而是让身边的人去接手刘元舟的事务,她看着刘元舟闻言后愣了一下,随后便不可置信的朝自己方向望过来。
宋若颜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波澜,刘元舟缓缓走上前去,“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这是想要把我踢出商行。”
宋若颜道:“刘公子多虑了,我只是考虑到您手上有个重要的任务跟进,恐怕没有太多的精力来处理这些琐事。”
刘元舟突然就默了声音,“我知道了。”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笼罩在刘元舟的心头,他这几日说的我知道了好像额外的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的接受,但是这确实他自
己选择出来的路。
对于宋若颜与刘元舟之间的事情,商行中的下人们并不了解多少,只是敏锐的发现刘公子手中的权力好像越来越少了。
商行中的很多下人都是跟着刘元舟一路走来的,都纷纷为刘元舟打抱不平。
而处于舆论中心的刘元舟经过那天的谈话之后就仿佛是认了命一般,对于宋若颜的所有决定都全盘接受。
但是刘元舟的这番作态让商行中的人更加笃定是老板想要架空刘元舟。
“辛辛苦苦做了这么久,最后什么都没有得下,这背后的老板简直太不是人了。”
“可不是嘛,刘先生为商行付出了多少我们都看在眼中,老板只是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现在竟然还要架空刘先生。”
“这简直就是在欺负老实人。”
诸如此类的话在商行中的各个地方响起,等到宋若颜知道的时候,流言已经愈演愈烈了。
不过这说的也是事实,在外人的眼中可不就是他们说的一样嘛,他们又不知道事情的真正缘由。
为了控制住愈演愈烈的谣言,宋若颜先是下令禁止在商行中谈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