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妈妈冷哼一声,语气里尽是轻蔑,“官爷这话说的就有意思了,怎么没可能,合着就认定了咱们春风楼私藏罪犯,这么大的罪名我可担不起!”
说完还嚣张的翻了个白眼。
官差气的牙痒痒,“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在耍花招。”
花妈妈一脸嘲讽的笑,“我可不敢,您不是都搜过了吗?您也不想想,一个生了锈的锁像是打开过的样子吗,果然什么人也没有吧?搅和一通还让人怎么做生意了,真是晦气,官兵也没有这样不讲道理阻碍老百姓做生意的吧!”
官差瞪着她,却又找不出什么话可以反驳,只好咬牙切齿留下一句,“我们走。”带着其他的官兵们离开了。
花妈妈送了一路,一直送到门口,一边走一边还在后面骂着,有些胆大的姑娘也跟着骂了两句,好不解气。
待确定人都走完以后,花妈妈才躲着众人又偷偷上了阁楼,打开了那扇门翘翘走进去。
“公子,公子?人都走了,公子还在吗?”
从房梁上飞下来一个身影,吓得花妈妈一哆嗦,又害怕引起注意紧紧捂住想要尖叫的嘴唇。
定睛一瞧,正是离。
花妈妈松了一口气,“公子
吓我一跳,你刚刚躲哪去了,官兵竟然都查不出来。”
离沉默,花妈妈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越界了,温和的笑了笑,“是我多嘴了,公子这几日就在这躲着,若有官兵上门我会提前来知会您一声,吃食什么的我亲自送上来,您且宽心。”
离双手抱拳,“多谢花夫人。”
花妈妈摇了摇头,“应该的,公子也不必抬举,不介意就叫我一声花妈妈就好了。那我先下去了,公子好好休息。”
待花妈妈离开后,离才飞身上房梁,将早已腿麻的宋若颜也抱了下来。
宋若颜揉着腿,小声道,“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离从身上拿出一块玉佩,“主子早有打算,这是他留在此地的信物,方才我瞧见那花妈妈身上正戴着此玉佩,猜测是主子的人,便来打探了一番。”
提到南宫宸,宋若颜的神色又暗淡了下去,“离,你说他会平安无事的吧。”
离的心中也很是担心,千里迢迢赶过来,不想一来就经历刺杀,但看见宋若颜一脸失落,只能压下心中的思绪轻声安慰,“主子武功高强,定然不会有事。”
一连躲了几天,官府的人时不时来找些麻烦,不
过都在花妈妈的配合下躲了过去。离外出打探消息,也总没听见南宫宸的消息,仿佛刺杀一事并不存在,城中真的只是遭了贼人一般。
只有宋若颜二人明白,他们还在经历殊死搏斗。
镇上的疫病也渐渐好全了,一阵雨后天气骤然冷了下来,宋若颜二人从京城赶过来时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遭,衣服也没带够。
宋若颜倒还好说,楼里都是姑娘家的,随便弄两件便足以应付。但离身位男子还要出去打探消息,就麻烦了许多。最后还是花妈妈冒着危险给二人准备了合身的衣裳。
快到十日之约了,宋若颜肉眼可见的焦急了起来,每天不停的询问着,离尽管无奈但心里也是担忧。
终于在第九日,离顶着一身的寒气,笑着回来了,“宋小姐!有消息了,军营几日后要启程回京,主子怕又有变故,特意命人带消息说让我们在城外等他再一起回京!”
宋若颜紧绷的心弦终于得以放松,整个人脱了力,起身便要出发。离知她着急,也不阻拦,二人也没有什么行礼,跟花妈妈道了谢就出发了。
城外路上等了许久,才远远看见南宫宸的马车,宋若颜再
也忍不住,双眼含泪,飞奔着迎了上去。
南宫宸也早就看见二人的身影,提前拉开了帘子,将宋若颜扶上了车。
宋若颜一上车便扑进了他怀中,却听见一声闷哼,急忙拉开查看,“你受伤了?”
“嘘。”南宫宸示意她小点声,“此事不可声张。”
宋若颜心疼的又要哭,南宫宸宠溺的笑着,“怎么变得这般爱哭了,都不像你了。”
宋若颜擦了擦眼睛,“你是病人我不与你计较,到底怎么回事快如实告诉我。”
南宫宸收起笑脸,声音低沉,“来的全是死士,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宋若颜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严重,“我们躲在春风楼里,日日都有官兵前来搜查,这件事跟县令也有关系?”
南宫宸拉过宋若颜的手,轻轻描了一个字,“天”。
宋若颜瞪大了双眼,强行压低声线,“怎么可能!”
南宫宸沉默片刻,才开口,“这件事的疑点太多,无从判断。他们似乎不想惊动旁人,倒了顺了我的心意。军营扎在镇上,周围的百姓实在太多了,牵连到无辜就不好。所以我们那日特意将人引到了郊外,对方的实力很强,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