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着话呢,大夫走了出来。
“我女儿怎么样了。”见人出来,肖珍娘急忙冲上去,询问着肖珍的状况。
大夫摇了摇头,对着宋若颜点头,“夫人,此来匆忙,药材没带足,肖姑娘的情况不好,现在只是暂时止住毒性的发作。”
宋若颜听到这话,看了一眼肖珍娘,“我将肖珍带回我府中,府里药材充足,一应俱全,你可愿意?”
肖珍娘重重点了点头,眼中充满感激,“我谢谢姑娘您,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宋若颜吩咐下人做好准备,将二人带回府里。
谁料肖珍娘却拒绝了,“小姐,我就不去了,相信小姐您真心真意对待珍儿,我就不去了。”
“这是为何?府里还能缺了你的吃食不成。”宋若颜觉得有点意思,没想到肖珍娘居然不去皇子府邸,是害怕什么,还是说不能做什么。
“家中没人,珍儿在您那我肯定不用担心,家中事务却要我来操劳,离不得人。”
见宋若颜直直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兴味,肖珍娘急忙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似乎有些惧怕宋若颜。
“罢了,你就在这吧,有什么事打发人来寻我,肖珍同我姐妹一场,我自不会亏了你,”
见宋若颜松口,肖珍娘松了
一口气。
看着宋若颜在丫鬟的搀扶下上了马车,肖珍也被人好好照料着,几人一并离去,肖珍娘站在原地,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直着的身子突然脱离,仿佛一瞬间苍老下去,微风拂过,吹起来鬓边的几缕白发。
宋若颜看着肖珍娘的身形渐渐变小,最后变成了一个黑点,才将马车的帘子放下。
见到宋若颜将帘子放下,春桃带着不解开口。
“小姐,您说这人怎么想的,明明刚刚求您的时候脸上的神色做不得假,的确担心肖小姐,可却又有点奇怪,肖小姐病情还未稳定,生死不知,却不来我们府上,甚至可以不顾肖小姐的性命,什么家中需要操劳,倒是在您的面前摆上谱了。”
宋若颜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春桃的话说的没错,肖珍娘一定有事,她不对劲,但当务之急更是应该想法子去救肖珍的命。
马车一路奔驰,府里的下人接到消息,早就将东西都备齐了,就等着大夫和肖珍到。
宋若颜回到府中,命人收拾了一间屋子供给肖珍医治。
见大夫专心致志把脉用着银针手起手落,知道自己不便打扰,退了出去在房门口等待。
“小姐,您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们盯着呢。”
见宋若颜脸色苍白,
有些劳累,春桃劝慰着宋若颜。
宋若颜摇了摇头,她有些放心不下肖珍,这姑娘有时候虽然心性软弱,但却是个性情中人,自己还挺喜欢她,就算抛开这些不谈,肖珍还是尚书府的真千金,她不能出一点事,否则前功尽弃。
想到尚书府,宋若颜意识到了什么。
“春桃,你找几个机灵人去盯着肖珍他娘,有什么事情赶快回来禀告,她那里,绝对不能放过,快去。”
正吩咐着春桃,房门突然打开,大夫走了出来,带着一脸疲惫。
“夫人,肖姑娘的性命无虞,最近这段时间好生疗养,莫沾性寒之物,这里有药方,按着方子,每日服用两次,便会没事。”
宋若颜悬着的心这才落下,肖珍总算没事了,本想着第二日再去询问肖珍,却没想到,一连几日,肖珍都未清醒。
问过大夫,大夫却也觉得奇怪,只说脉象正常,却不知道为何迟迟不醒。
“春桃,派人盯着的肖珍娘最近有什么奇怪的吗?”
春桃摇了摇头,“与平日并无不同,可这才奇怪,我们又没打发人去告诉她肖姑娘状况,她却一点不急,小姐您说怪不怪。”
宋若颜想了想,“春桃,你跟我再去见她一面。”
“肖珍性命没事,只是一直
清醒不过来。”
肖珍娘看到宋若颜之后,眼角发红,听到宋若颜的话之后,却突然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老夫人,肖珍到底是怎么中毒的?还有前些日子,你也中毒了,这也太赶巧了。”
听到宋若颜的话,肖珍娘变了脸色,勉强回复。
“小姐,我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知道得罪了谁,贱命一条而已。”
“贱命?”宋若颜嗤笑一声,“你是贱命,肖珍可不是啊。”
肖珍娘突然抬头,盯着宋若颜,“珍儿的身份是小姐你告诉她的吧。”
“是啊,尚书府千金之位,身份尊贵,肖珍与我有缘,我难道不能帮她一把?”
见肖珍娘神色恼怒,宋若颜狠狠添了一把火。
“是肖明月吧,嗯?”宋若颜轻轻开口,带着一丝笃定。
“是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