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还是第一次见到。
关键是配着严逸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就很容易让人沉/沦。
苏沫胳膊肘子撞他一下:“一边去!”
“好嘞。”严逸丢一颗花生进嘴里,笑的就像一个偷/腥的猫。
“妖孽!”苏沫心里暗骂一句。
很快,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就做好了。
马丰雅和严从宽就像是顺着香味回来的,刚好赶上吃饭。
严从宽身上脏兮兮的,像是个小泥人,马丰雅看起来就好多了。
两人欢喜了衣裳又洗漱一番,这才坐下吃饭。
马丰雅风卷残云般的把饭扒拉到嘴里,含糊不清的夸赞:
“嗯,好吃好吃。”
“太香了。”
“沫沫大宝贝,做的真好吃。”
向来沉默寡言的严从宽,也难得说起了他进山的事。
严从心吃的津津有味,但又想起明天唐思让她多偷点钱的事,她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叔母。”严从心斟酌着用词,“她让我明天多偷点钱过去。”
“哦?”果然人的贪念是没有止境的。
“听说,祖父严苛和我爹严厉的腿都好差不多了,三叔严厉的伤也已经好了。”
严从心只觉得自己在喊这些称呼的时候,心里阵阵反胃,特别不舒服。
她深呼吸几口气,刚想继续开口,苏沫就道:“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只喊名字即可,本来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好了。”
严从心立马笑逐颜开:“是的叔母。”
接着又一脸忧心:“然后我听唐思说,如果我偷钱被抓了,她就用分家文书当借口,把我和二叔一家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