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安嘴唇撅着蠕动几次,才感觉脸正过来了。
丁宇刚才那一巴掌,劲可真大,她感觉脸都被打歪了。
嘴角还有点血腥气弥漫。
挨了打的林梦安不敢再说话,但她藏在丁宇身后的动作没变。
眼神警惕的盯着发疯的两头驴。
严厉和严策已经双双被从驴背上摔了下来,一个哀嚎,一个昏死。
唐思脸上也是惨白一片。
那两头疯驴就跟有病似的,一个劲的对她尥蹶子。
她躲又躲不开。
而且毛驴还是专挑她的档部踢。
羞的她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而且她被踢的实在是疼,那驴就好像瞅准了,好几蹄都踢在了同一处地方。
唐思夹紧屁/股,崩直腿,动都不敢动。
她下/体被毛驴踢的肿起,只要走路都摩擦的疼痛难忍,一下下像好多针在同时扎她似的。
可以想象,如果是去尿/尿,她肯定会痛的跳起来。
那滋味……啧啧啧……
她只能咬紧牙关,任冷汗直冒,半天缓不过劲。
唐思心里暗暗发狠:带毛的畜生,敢这么对我,我早晚把你宰了喝驴汤!
马有才是跟丁宇一起过来的:“我当时说什么来着,你就不该让他们牵着那毛驴,赶路耽误,揍就行了
。”
丁宇点头。
马有才又抻着脖子道:“有的人就是贱皮子,只有揍一顿才能老实,揍死了,咱们也就是多报个死人的事儿,流放路上哪有不死人的。”
马有才本来就是个大嗓门,铿锵有力的话把林梦安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什么意思,这是要把她们活活打死吗?
她不要,她不想死。
小妾郑美玉死的时候那副样子,突然就出现在林梦安脑中。
还有被悍匪虐/杀致死的那个女人。
惨,太惨了。
她不想这样。
林梦安突然屈膝一跪:“官爷,您不能这么对我们,不是我们的错,是那两头驴,那两头驴疯了。”
她声音里都是哭腔。
其实林梦安长得还算可以,只是流放路上瘦了些,有点脱相,再加上浑身脏兮兮的,所以看起来有点倒胃口。
这会儿她求饶着,同时右手有意无意的扯了一下衣领,修长的脖颈露出来。
甚至那两朵雪白也有点沟显现,让人忍不住遐想连篇。
……
疾风鸟在空间里连忙用翅膀捂上眼睛。
“非礼勿视,这场面是我一只鸟能看的吗?”
苏沫困惑,外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对话她都听到了,可是什么东西是一只鸟不能看的?
疾风鸟都不等苏沫发问,就自顾自说起来。
“主人,就是那个林梦安,你都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儿。”
“嗯?”难道是想……
“她居然把衣服往下扯,不过她那两个馒头太小了,只能看到一点沟,不像主人的,又大又好看。”
苏沫脑门上闪过三条黑线。
疾风鸟的脑回路不能以正常人来揣度,在疾风鸟心里,自己主人什么都是好的,哪怕放个屁都得是香的。
是以,在疾风鸟看来,刚才那句话绝对是夸苏沫的。
只是它不太清楚,为什么自己主人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
李明泽过来找马有才的时候,正好看到林梦安的这番骚操作。
他对马有才挤眉弄眼:“老马,艳福不浅啊。”
“锤子的艳福,那么丑。”
“啧啧啧,这一路,别说你没想过,早晨还一柱擎天了呢。”
马有才脸有点涨红,要不是胳膊受了伤,他绝对得给李明泽一巴掌。
瞧瞧说的这是什么话?一柱擎天,要说的这么直白吗?
马有才还是非常有定力的摇头:“脏。”
“哎,可惜咯。”
“你觉得可惜,那你玩啊。”
“老马,你不地道啊,你嫌脏,那我不嫌脏吗?”
“你来找
我啥事儿?”
“哦,对了…”
李明泽把马有才拉走后,就只有丁宇在这边。
林梦安看马有才走了,又把身子往丁宇脚边靠。
她匍匐在地上,只隐约露出一点胸沟,就像一只随时可能发/情的母狗。
丁宇脸色阴沉,一脚给林梦安踹翻:“你说毛驴有病,它哪里有病?”
丁宇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马有才那老登都不要的货色,也好意思往自己身上凑,他看起来那么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