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连滚带爬的向正在赶来的大房那群人奋力跑。
身后还传来严从宽一句恶狠狠的:“滚。”
见到严从锐狼狈逃窜,严从玲才坐在地上,脑门上都是细密的薄汗,显然刚才那番操作,对严从玲来讲也是承受着很大的煎熬。
严从宽不太会安慰人,他就坐在一边默默的陪着。
大嫂王安安也坐在一边,她没有打扰严从玲,她清楚的知道刚才那些严从玲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
这些都是严从玲成长路上需要承担的。
这是严从玲的选择,她能做的,就
是在一边陪着,等她缓冲过来。
至于严从宽,他一直在不断的变化,虽然速度很快,但王安安潜移默化下已经将他当成了一个半正常的人。
这次见到他如此处理事情,倒也没多想。
她甚至觉得兄妹两个感情好,是件好事儿,至少小玲儿也有个兄长可以依靠。
呆愣了一会儿,严从玲又弯下腰,将手放在冰凉的河水里,使劲清洗。
她一遍又一遍的清洗揉/搓,可那些虫子的触感就像附骨之疽,怎么洗都洗不掉。
严从宽实在见不得严从玲这样,他心里莫名揪紧心疼,这个娇娇弱弱的小/妹妹,那声脆生生的“哥哥”已经让严从宽升起了强烈的保护欲,这是他的妹妹,他不能让严从玲受委屈。
他以后一定要保护好她。
严从宽伸手进水中,将严从玲的手攥住,给她温暖。
“小玲儿,你相信哥哥吗?”
严从玲抬起头,她隐忍的泪水终于喷薄而出,她趴在严从乱的肩膀上,放肆哭了起来。
她暗暗的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哭了,以后,她会很坚强,很坚强。
严从宽将严从玲抱紧,沉稳的声音对她承诺:“小玲儿,以后你想哭就哭,哥哥的肩膀始终为你敞开,哥哥会保护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