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食,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王安安欣然答应:“行。”
二堂嫂王凤和侄子严从宽在另一边,也蹲在地上挖起了地软。
几人均边挖边走,竟然没有落后队伍多少。
大房的人见苏沫几人在地上挖着什么东西,心里的不痛快终于找到宣泄的地方。
最先开口的竟然是二堂哥严明。
他左思右想也不知道爹娘为何生气,家人看他眼神为何那么怪异。
他只觉得他需要做些什么,以此来哄慰祖母和爹娘
。
他的目标是自己儿子。
“宽儿,你们在挖什么呢?不会是泥巴吧?”
严从宽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凉薄:既然严明做出选择了,还装模作样问什么!
他低下头继续挖。
严从宽这种态度让严明觉得无比尴尬。
不行,不能这样,他作为父亲的威严不容践踏。
他继续问:“你们挖些泥巴能做什么?”
严从宽这次更直接,连眼神都没给他。
大房之人看他的眼神也充满讥讽,似乎是在讥笑他:就你这样做父亲的,儿子根本不理你,丢死个人了。
严明觉得脸上挂不住。
心里因素让他感觉自己走路一上一下的幅度突然加大,那种感觉让他抓狂。
他很想对严从宽发火,反正严从宽智X的那些年,他经常不问青红皂白就让儿子认错,这似乎是作为他儿子理所当然应该做的。
然而一想到严从宽说把他丢出去喂狼时的眼神,他就觉得浑身颤栗。
那眼神冰冷、愤恨、恼怒、残暴、悲凉,所有的负面情绪汇聚在一起,让严明在泥石流发生的那个夜晚,牢牢记住了这个眼神。
并且一想起来就觉得身上被百蚁爬过,根根汗毛耸立,说不出的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