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走出去。
家里人呢,也不用个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等着老天赏饭吃了。
连我这锦绣纺总账房的差事,都是宋康给我找的。”
“是啊,宋康多好的孩子啊!”
“是,康弟的帮扶之恩,我不敢忘。
如今,圆圆靠着几个生意,短短两个月,直接把咱们村拉上了另一条路。
爹啊,
如今不一样了。
这兜里宽裕了,宋家村学也不开了,明年,指定好些人家要送孩子去念书。
您觉着,宋家会留孩子在家种地吗?”
“种啥地啊种,你婶子岭上那块地都卖了,就剩了一块旱地,一块水田。
白婶就不说了。
柳氏更不用提。
圆圆……嗐,她不指望这个地。
黑蛋,那定然也是要念书的。”
“是这个理,所以为了孩子们,宋家早晚也会搬出村去。”
村长叹息一声,脑袋耷拉下来。
年轻的时候,他们多快活啊,成家了,成了大家长了,是得为子孙后辈打算啊。
“你宋婶啊,憋着一股气呢。
康儿的事啊,她只怕穷尽一生,都想探个究竟。
这圆圆,我打眼看着,别看她面上还跟个孩子样,整天嘻嘻哈哈的。
这股拗劲跟你宋婶是越发像。
老大啊,你如今想明白了,还想着让启达看顾宋家,难为你了。”
“吃水不忘挖井人。
宋家是什么样的人家,我们都知道。
他们无人可用,咱们刚好就是人多,能回报一分是一分吧。
就看启达愿不愿意了。”
“那就是个傻小子,哪有他愿不愿意的。
你前两天是没看见,好些人家要送孩子给圆圆当徒弟。
咱们说是让他去看顾帮衬,指不定是他得了造化。”
赵启兴也呵呵笑了,启达是个心思单纯的。像他自己,如今心思也杂了。